修文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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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否的背上起了一层薄汗。她静静的盯着老妪，半响轻声开口：“是我。”
老妪嘿嘿笑了声：“水灵灵的一个小姑娘，要不是脏成那样，还骗不过它嘞。”
叶惊炀道：“你是故意放人的么？”
“不重要了。”老妪沉下脸色，望了一眼远处山的青烟，“快点去祭祀吧，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你们，这是规则。”
老妪说罢，撑着颤巍巍的身体走着，很快消失在了山路的转角处。那层雾使得远处的山峦都看不太清晰，崎岖的山路蜿蜒着，碎石和沙子胡乱铺着，延伸到了树林里。
叶惊炀也望向那个位置，低声向钱否解释道：“那位老人，曾经是一个的原住民，最开始我就是因为他才找到这个屋子可以住的。还有，那个方向，就是祭祀现场。”
思索了片刻，叶惊炀接着补充：“上一次我只到了现场，没有看见具体的祭祀流程，但是确实是说过除了守夜人，其他人都需要前往现场。”
就像游戏一样，通关总需要一个规则，避免玩家利用bug作弊。雾蒙蒙的山总是会给人带来毛骨悚然的不真实感。
看不见的时候，往往会对未知的东西感到恐惧。钱否想了想，道：“SA通过『清醒梦』知道怕了很多东西，包括其中导致这些灵异现象的魇PAT，我们简称为书签的东西。都是我们的寻找对象。”
“祭拜的山神，死亡即跌进轮回，很大概率是我们曾经在实验中获得过的书签之一，叫做『轮回』。”
“在不知道规则的情况下，只能先去做了。”钱否看向叶惊炀，“江予现在应该在祭祀现场，我想去林子的边缘看看。”
叶惊炀干脆的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去找他汇合的。”
末了，叶惊炀又补充：“注意安全。”
钱否点头，两个人瞬间分开，各自朝着一条路走去。之所以选择不去祭祀现场，是因为钱否还有“机会”。
死亡会给『轮回』创造养料，就像曾经附身在肖子宁身上的『悲哀』，通过杀死她身边的人来获取名为恐惧和悲伤的情绪作为养料。
叶惊炀曾经去过祭祀现场，更何况以他的能力可以很好的隐藏在它们之中而不被发现，安全程度很高。
再不济，钱否也还有空间。她很少用异能，不只是因为异能是用药物创造出来的不确定性，更是因为她隐约有种感觉，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异能，最多只能用来应急。
风呼呼的吹着，雾气有些遮挡视线，钱否在林间走着，手套触碰到树干时沾了一手湿漉漉的液体。
四周总是存在什么东西蠕动的声音，窸窸窣窣的，跟在身后，不远也不近，钱否无法判断它的位置。
她顺着雾气一步一步的往外走，越走，雾就越淡，直到看见那个山坡时，雾已经彻底散掉了。
钱否盯着那片山坡，缓慢的从空间中拿出手机，咔嚓一声，闪光灯的光笼罩了大半个山坡，将黑暗中的情况展露了一遍。
钱否细细的看着手机里的图片，随即，回头狂奔了起来！
——照片上，是江予的尸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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