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有些焦虑,她打电话将陈立农带来别墅,来人恭敬的喊了一句“嫂子。”
乔桥我想问问蔡徐坤这种偏执病态缺乏安全感的状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乔桥攥紧手,下意识的咬住下唇。
陈立农一愣,他从没想过眼前的女人会过问这种事情,眸光淡了淡,看来老大最近状况有些恶劣。
“你是做了什么让老大没有安全感的事情吗。”陈立农将电脑抽出来放在桌子上。
既然老大选择了眼前的女人共度余生,那么他就有权将男人可以隐藏的事情告诉她。
乔桥偏过头极不情愿的把昨天的事告诉了陈立农,果然引起他的低笑。
“老大其实从小就这样,把自己封闭在一个黑暗不见天日的房间,那里更像是一个地下室,潮湿又骇人。”
“有一段时间他会将自己用铁链锁住自己,甚至用各种利器伤害自己,那个时候的症状比现在严重的多,他神志不清到昏迷几天才会清醒。”
乔桥身子颤抖的听着陈立农一字一句把话说完,那些话像是锋利的刀一样一点一点划破自己的心。
直到鲜血淋漓她才缓缓开口:
乔桥我能为他做什么?
陈立农不语,空气静默了好一阵他才开口,语气意味不明,“或许你可以把自己囚禁起来。”
.—
傍晚。
蔡徐坤进门发现客厅空荡荡的,以往乖巧的窝在沙发上等自己的小家伙也不在。
他心头一阵,眸子深沉的厉害,似乎有从未透露出来的阴郁,他绷紧身子朝楼上走去。
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开了一个缝隙,明晃晃的光从房间里透出来,蔡徐坤抬步走过去推开门。
昏暗的房间只留下一盏灯,空旷的房间里根本无处躲藏,以至于男人一进门就被眼神的画面怔住了身子。
目光触及到房间中央摆放着的金色笼子时,瞳孔微缩,他放在门把手上的手都在轻微颤抖。
幼时的记忆充斥在他的脑海里,一帧又一帧的画面似乎将被眼前的画面拼凑起来,他控制不住的双眼变得猩红。
像是一只被枷锁控制住的野兽终于冲破牢笼准备猎杀。
乔桥轻声细语的说了一句,
乔桥哥哥。
只是这么一句彻底让蔡徐坤失去理智。
蔡徐坤漫步走向乔桥,眼前的少女坐在柔软的天鹅绒地毯上,金色的笼子半开着,少女穿着乳白色的睡裙,裙摆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
裸露在外的肌肤映衬的比白色的地毯还要白,膝盖被刻意涂上了粉色,脚裸处还有白色的荧光。
少女的两个手腕被两条金色的锁链控制住,锁链的尾端连接着金色的笼子,此刻就像是一只被囚禁的金丝雀。
乔桥见男人推开笼子的门,微微俯下身手钳制住她的下颌,深邃的眸子锁住她的美眸。
蔡徐坤谁让你这么做的。
男人声音带着情欲,他一直都知道乔桥的身子诱人的,但从没有过这么大的冲击力。
乔桥我这样。
乔桥只想告诉你。
乔桥我想成为你的盔甲和你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