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丞丞用舌尖勾勒福西西的唇形,离开时还在喘息,他抵着福西西的鼻尖呼吸,燥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福西西目光迷离的看着玻璃台上的雪糕,下意识的用舌尖舔了舔唇角却因为男人的唇离她的唇过近,不小心也舔到了他的。
范丞丞呼吸加重,“没完了?”这几天涂药她不让自己碰都是自己涂,他不知道恢复的怎么样。
福西西抬手指了指那盒雪糕,“我想吃。”说着还用手扯住范丞丞的衬衫,撒娇的意味更浓。
范丞丞皱着眉,眼底带着散漫,“你知道我不想让你刚吃完辣的就吃凉的。”他的脾气快被福西西磨没了,语气却还是有些不耐烦。
福西西失落的哦了一声要从厨房的玻璃桌上下来,还没下去就被男人察觉到意图,“生气了?”男人声音喑哑。
范丞丞看着女人眉宇间都带着失落到底是不忍心,他叹了一声重新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我喂你?不然不准吃。”
福西西退而求其次,也是她喜欢范丞丞这么喂她,准确来说她喜欢男人这么亲她,只有这样她才觉得男人真的属于自己。
范丞丞拿了勺子挖了一口送进嘴里,待雪糕也化的趋势才送进福西西嘴里,两人的口腔中皆有甜腻的奶香,鼻尖萦绕的奶油的味道。
“宝贝,好甜。”
范丞丞反复喂了几次,暧昧的因子在空间扩散,福西西的鼻尖闻到的奶香味里面逐渐夹杂了男人无处安放的荷尔蒙气息。
这种气息福西西感受到过,那是一种能把她心甘情愿被他禁锢起来的味道,
“满足了?”范丞丞退后几步让自己的呼吸平复下来,他双手撑在福西西两侧,今天动作狠他舍不得再碰她了。
福西西像一只小兽一样安抚着一头隐忍的狼,过了好一阵那头狼才缓过来,他将雪糕扔进垃圾桶,抱着女人走到卧室。
“泡了澡就去睡觉,明天剧组订了群体机票飞往K国,早点休息。”范丞丞把人抱进浴室还给她扔了进来一瓶药,“不让我碰就涂好,感染了有你好受的。”
福西西知道男人是因为自己不让他帮自己涂药生气了,她低笑一声哄着人说了一句“好。”乖巧的不行。
范丞丞走到阳台点燃了一支烟,在闻到烟味时他又熄灭,从兜里掏出一盒薄荷糖。
清冽的薄荷味在口腔里扩散,他麻木的神经瞬间清醒了不少,秋天的冷风吹过嘴里的凉意更甚。
范丞丞将嘴里的薄荷糖咬碎,听到清脆的一声,他感觉冷风顺着他的嗓子灌进去一直到肺里,这种感觉让他刚燥热的身子清冷了不少,
手机铃声打破沉静,男人明晰的手指轻点屏幕,“丞哥,安全通道里没有尸体,只有血迹。”尤长靖应该还是楼梯间里,电话传来那边的回音。
范丞丞咽下薄荷糖嗯了一声,用无所谓的语气说:“随便,谁解决的尸体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明白组织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