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澜:你们这一辈子,能有一个如此快乐的童年,让人羡慕呀。
昊萃:其实快乐也没什么,只不过该玩儿的时候,我们选择了玩儿而已。对了,还有一件事儿。
昊澜:快说快说。
昊萃:我跟我的一个同学,在往常年的时候,每一年的寒假,前一天都要在班里表演几个节目。可是那一年换了新校长,我们不敢怎么蹦跶,于是就把它以视频的形式拍下来。发到班级群里。唱歌跳舞说相声,全是在那个飞机刺上弄的。
昊澜:你们设备可真齐全。
昊萃:那是,我们北梁山藏龙卧虎,卧虎藏龙。留点准备话筒,音响,张航准备拍摄用具,我跟我的那个同学准备节目。其他的几个人就在旁边给我们助演,或者也参与拍摄。那一年也就是2018年的冬天,也就是去年,我刚从你家回来。
昊澜:可恶,你居然不叫我!
昊萃:这不是我刚回来就要把你叫过来,有点儿麻烦嘛。等下一次,下一次一定。
昊澜:你们上过山下过河,上过天吗?
昊萃:你这不是难为人吗。玩儿到天上去,那怎么上去。不过我们的宏图大业之一,也想象过,上山下河,总有一天要玩儿到天上去。时间问题。
此时已经是夜里的10点多,两人丝毫没有困意。一个小方桌,方桌上一套茶具,昊萃仍然给昊澜讲着他的辉煌岁月。
昊澜斜坐着,一只手撑着,一只手喝着小茶水。昊萃后背倚着墙,继续侃侃而谈。
昊萃:我有一个同学,现在不在一起了。我跟他从五年级的时候开始做同桌,从五年级开始,初一,初二一直到初二的下学期,我们分开了,但是期间我好跟真的遇到了一个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她有时候温文尔雅,有时候疯狂泼辣。也特别喜欢跟我开小玩笑,我也特别喜欢上课时给她讲故事。
昊澜:男的还是女的。
昊萃:女的
昊澜:哟哟哟,你不会是喜欢她吧。
昊萃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哪个时候是的。我也能看出来她也喜欢我。互相喜欢。
昊澜:那你干嘛不表白?
昊萃:额。。。哈哈~这找谁说理去。就这样吧。
昊澜:哎呀,想不到你这个狼狗也有这样一个故事。
昊萃:哼,你没有?
昊澜:有啊,以前的事儿了,现在还真没有。以前我们班上有一个小女孩儿,喜欢他的人特别多。我就是其中一个。到最后初一学期结束,她转学了,也没跟她说说我想跟她说的话。现在想想还挺后悔。
昊萃:你这个奶狗怎么不去舔她?
昊澜:gun!
每一个人都有青春,每一个青春都有一个故事,每个故事都有一个遗憾,每个遗憾都有它的青春美。 人不是只有爱和恨两种情感,还会怀念,会埋怨,会想念,会感叹。
阳光被吹进房间,少年们心照不宣笑了起来。 那时的勇气来得简单,什么都可以没有,有一同上路的愿望的够了。 我不想管后来他们分别过上了怎样的生活,天涯海角或各奔东西,那些字都替他们镌刻了那年的真心真意。
昊萃:不说这个了,问你个问题,你最多同时跟几个同性睡在一张床上?
昊澜:不算我爸,不算最多就跟我一个同学睡在一起,那天还是他来我家玩儿,太晚了就没走,其次就是你啦。
昊萃:也就是说,你的床上最多也就加上你一躺过两个人?
昊澜:对啊。
昊萃:我的床上或者我的炕上最多躺过,加上我在内的,四个人。
昊澜:好家伙,你身体这么好的吗?
昊萃:去,什么呀。那天他们在我家吃饭,吃完饭就玩儿,也是太晚了,就没回去。就睡在了一张床上,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我发现从我的鼻子画一条中线,我的一半儿的身体,在床上,一半儿的身体腾空。
昊澜会心一笑,:嘿嘿,你们这在一张床上挤的也真够可以的。
昊萃:其实那一张床上睡四个人绰绰有余,但是四个人都是睡觉不老实的主儿。哎~
昊澜:这个人啊,要是不趁着年轻做一点啥事儿,做一点疯狂的事儿,老了以后拿什么去做呀。
昊萃:虽然对,但是我要说青春它不是一个年龄段,它是一种态度 。
昊澜:没错没错
敢吵架的朋友才是好朋友,吵不散的才是真朋友。 十六岁的我们,会因为一点小事严肃而激烈的争吵,又会在彼此需要时守护在身边,永远不离开!
昊澜:在给我讲一讲你在你们学校干过的事儿吧。
昊萃:你还听上瘾了,好吧。
昊澜:嘿嘿。
昊萃:我跟一个叫刘香健的人,还有一个叫张健的人。我们三个人在我们校,那是出名的。我跟张健从幼儿园就认识了,我今年周岁15,我跟他认识了得13年。刘香健了,我跟他初一认识也算认识了四年多了,我们俩志趣相投相见恨晚。我们三个人一直是班里的值日者,可不是值日生,别的班级都是每天有人打扫,每天换值日生。一个周轮着。我们不是,我们是全年365天就我们三个人。
昊澜:辛苦。
昊萃:这还不算呢,我们的班主任在学校辈分比校长都大,德高望重,经常的让人帮忙办事情。其他老师也不好推辞,然后就帮我们班主任办,然后就有各种的理由让我们班主任。帮他们办一些事儿。我们班主任当然就把我们给举过去,打扫卫生什么的,那都是太平常了。我们学校校园的围墙,经常有人涂涂画画。然后我们三个人差异,整个校园围墙,一个下午的功夫就没干别的!学校刚建的厕所还没投入使用,刚竣工,一些水泥啥的都太脏了。我们要去刮,要去擦。我们班主任有一块自留地,里面种着一些农作物。我们要给那块地捡石头,然后把石头一小车一小车的推出去倒了。还有我跟刘相见。初一的时候,给班里抬水,最多的时候,夏天一天要抬着一个水桶,里面装着水,从锅炉房到教室。一天抬七趟。
昊澜:好家伙,你们上学是去干苦力了呀。
昊萃:对对对,我们经常戏称这样。但是呢,我们还乐意干,因为不用上课。就当是一边干一边玩儿了。
昊澜:好家伙。厉害。
昊萃:我们三个在任科老师的嘴里,还有班主任的嘴里,那就是三大高手。我跟刘香健的语文加起来,全年级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我们三个也经常的疯闹。我跟张健也经常“欺负”刘香健。比如一下子把拖把扔他头上,拧拖把的时候,我突然分手,溅他一脸。或者我们三个人三角式的互相攻击。让语文老师,就是班主任训了不少次 。但是我们基本都活儿看的,真的那叫一个没的说。全校都数一数二。就那楼梯中间有一条用油漆刷的黄色的线。学期初刚画上,学期末就被我们擦的干干净净。其他的楼梯都还完好如初,就我们管辖的那几个楼梯黄线,已经被擦没了。因此我们班级的卫生在学校就没得过第二。第一等于被我们包了。我们三个人的拖把笤帚,汗水,遍布整个学校的每一个角落。
昊澜:三人历险记啊。
昊萃:那一年暑假的前一天,我们三个人从早晨开始,在大榕树下扫它掉落的花瓣,然后除草薅草。一天时间,除了吃饭的时候,就没在室内待过。就连午睡的时间,我们三个人都坐在树荫底下,从学校的教学楼或者办公室都看不到的一个地方聊天,玩耍。整整一天。
昊澜:我一点儿都不羡慕。
皓月当空,清风皆是痴情人一厢情愿;蝉鸣辞夏,悲声亦留不下芙蓉花海。日升月落,孤冷的繁星于夜空泛起荧光,点亮烟火尘埃中弥漫的思念。人世苍茫,枯木逢春,得失也难量。
此生唯愿风雨长相守,闲庭看花,坐舟听蛙。以一朵莲的姿态,奔赴人间惊鸿宴。
席慕容在诗中写道“一生或许只是几页不断在修改和眷抄着的诗稿,从青丝到白发,有人还在灯下”我不知前路风景如何,只知此生关于你的风景不多不少。
这两个人总是喜欢怀恋,总是喜欢执笔轻写灵魂深处如梦似幻的思恋,怀恋的是过去,过去叫做记忆,忘不掉的记忆,叫做永恒。爱到深处,覆水难收,情至深处无处可消愁,至此逃离于过往,陷身于流年里的忧伤,忘不掉挥不去,且又把它当做是一场永恒吧。记得曾经轻倚我伞下的你,凝眸一瞬,便幻影了我前世今生。只是,同样的季节,没有你在身旁,我忘记撑伞。那一幕,就成了永恒的风景。
总有那么一瞬间,突然觉得生活好累,压得人喘不过气,总有那么一个时刻,说不上有什么烦心事,却会莫名的不开心,也总有那么一秒钟,想抛开眼前所有的担子,去一个没有认识的地方,过一种不一样的生活。生活总是让人奔波,让人累,忙着上班,下班,养家,赚钱,忙着应付人情世故,人无完人,累的时候,烦心的时候,不想说话的时候,人生除了生死,都是小事,遇事想开一点,生活便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我们不是神,不是超人,那能事事如意,样样顺心,人的一生太短,对自己好一点,别活得太累,心烦的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们就去做点放纵的事情!也不要觉得愧疚感!只想对你说一句!好久不见!希望你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