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温枪“嘀-嘀-嘀……”地响着。同学们也井然有序地缓缓地重新踏进这久违的校园。冷风仍然一阵一阵吹过每个人的面颊,麻雀仍然欢迎着许久不见的同学们。教学楼仍然庄严肃穆地矗立在那儿,早早地等候着学子们的归来。
班主任在三楼班级门口端着体温枪,等着向每个学生脑门上来上一下。他的动作总是那么幽默与顽皮,喜提外号“伯哥”。
初四一共47个人,就这样还被划分成两个班。一个班主任是“伯哥”,另一个是职业女性“文姐”。
按照往常的“开学第一课”,肯定也就是讲一讲上个学期的总结,然后稍微提一提“安全问题”。
这次不同,疫情防控,讲了整整一节课,第二节课也并没有讲课,而是排演学生去食堂吃饭,课间如厕,进班级等一些规矩。
大课间所有人必须去操场活动一下,教室有老师消毒,开窗通风。
打扫卫生的人,几乎是不变的。张煜,禾文,页川,择之。只不过,他们与以往不一样了,不再追逐打闹,不再拿着拖把乱甩,不再弄对方一身水……
可能是因为有了一层口罩的遮挡而变得生疏了吗。
“我们“都不得而知。
时光就这样一天天地在教学楼顶盘旋。
上课下课,上学放学;熟悉的环境,陌生的感觉。
一个周的时间,没什么事,没有高烧,没有意外,校长已经开始带领老师们,还有几个同学(择之,张煜,禾文,页川)做初中部其它年级的开学前准备。
过程嘛,出了校长亲自在现场指挥,这四个人也是终于回到了半年前打打闹闹说说笑笑干活的样子了。就连班主任在场,有时候也会无视他老人家。最神奇的是,就这样还能把活给干好。
初二那年,几个人把自己年级的卫生干到了全校第一。当然也需要一点代价,比如说这期间费了三根拖把,两根扫帚和一个垃圾桶。不是他们太用力,只是他们疯闹的时候太认真。
偶尔的不足之处,也被张煜和择之两个人全部推到禾文的头上。
禾文除了一边愤怒一边苦笑,还做一些傻乎乎无谓的肢体动作,当然还有无力的狡辩。
至于最后如何处理的,得看伯哥择之张煜三个人实力发挥的各自怎么样,不过大部分的次数就是“冤枉就冤枉了吧”。渐渐的,禾文也习惯了被冤枉,甚至有时候连笑都不笑。
一切可能早就习以为常了,低年级的学生也开学了,对面临考试的九年级学生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开学了快半个月,校车终于可以通车了,每天早晨6点起床,吃完饭就上学了。不同的是,有人乘校车,比如说择之元宝,有人还是步行,比如说张煜禾文。不是因为疫情原因不敢,而是因为他们住的比较近,距离学校顶头不过半个小时的步行路程。
在学校去到班级,对于后两排的人来说,第一要务当然就是值日了。择之,元宝,禾文,这仨人也是倒了霉了,值室外的卫生区,一个“T””字型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