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不曾对她说过这些事情,一是不愿意让她知道他的过往,旧事重提难免惹人伤怀,二是他也觉得自己在她生命里只算得上一个小插曲,她可能早就忘了。
没关系,现在她在他身边,就已经很好了。
严浩翔付完账,把那一束花放在副驾驶,自己开车回了家,下车时特意撑了把伞,怕今天大好的太阳把花晒蔫了。
宋韫疏当时刚好在画室绘画,刚放下画笔打算去厨房找水喝,身上还围着围裙呢,就那么看到了抱着鲜花的严浩翔。
他手里的鲜花色系明媚又清浅温柔,茉莉与碎冰蓝玫瑰相得益彰,她愣了一瞬,他已经换好写字,抱着鲜花朝她走来。
一阵风穿过,掠过她的脸颊,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他风尘仆仆的怀抱将她纳入。
严浩翔“今天是值得纪念的好日子,恭喜你,宋韫疏女士。”
是“宋韫疏女士”,而不是“严夫人”。
比起将她桎梏在家庭里,成为他的附庸,他更愿意让她自由地、随心所欲地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去成为她想成为的人。
当然,他相信,她一定可以做到。
宋韫疏的心里后知后觉升腾起一股名为惊喜的情绪,与感动相交织,最后汇成了微酸的鼻头和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宋韫疏“……谢谢。”
她离开他的怀抱,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他,接过他手里的花抱在怀里。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
严浩翔“做得很好,你是很优秀的女孩子。”
宋韫疏想,她会永远铭记这个瞬间。
她确认,自己很喜欢很喜欢严浩翔。
“直到有一个人,能体会我的感觉,不用说不用问,就明白就了解,每一刻都像永远。”她终于理解,这段歌词的含义。
她不曾思考爱的定义,可严浩翔已经给出了答案。
宋韫疏抱着花一支一支修剪插进花瓶里,严浩翔今天特意给阿姨放了假,特意亲自下厨做了一桌菜,还烤了几个小蛋挞。
葡式小蛋挞的蛋挞液被烤得酥脆,带着点儿糊香,皮又很脆很薄,宋韫疏吃完饭后当零食啃了很久。
宋韫疏“严浩翔。”
严浩翔“嗯?”
严浩翔在给她剥虾,听见她的呼唤抬了一下头。
宋韫疏看着他的眼睛,没由来有点紧张,
宋韫疏“过段时间,我们去旅游吧。”
宋韫疏“明年,我想办一场属于我自己的画展。”
她想去旅游,一是要找灵感多完成几幅作品,二是想和他弥补新婚没有蜜月的遗憾,想跟他增进感情。
再过几个月又是年关将近,新年刚好可以旅个游。
严浩翔“好。”
严浩翔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宋韫疏没想到这件事情会这么顺利,还微微瞪大了眼睛。
这就,答应了?
一直到该收拾桌子的时候宋韫疏还没从惊喜中缓冲过来,她觉得自己不能白吃白喝,溜进厨房想去帮忙洗个碗什么的。
刚朝洗碗池伸出手,严浩翔就关上了水龙头。
严浩翔“水有点凉,你生理期快到了。”
宋韫疏“可是我想帮你呀。”
她总不能真的白吃白喝然后被他养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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