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弦“他还真是野。”
路弦本想把这页翻过去就算了,没想到有人特地来她面前提及原委,看来这事还不能简简单单结束。
路弦“那两天真是麻烦你们了。”
她心里快速盘算着,张开点唇提议道。
路弦“这样,改天我请你们吃个饭吧?”
马嘉祺也土生土长江城人,血统纯正,一点不拘束礼节。
马嘉祺“行啊姐姐,等学校月考完。能去夜宵城那边撸串吗?”
他低头看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屋子里边温婉仰着头在跟刘耀文搭话,透过镜子看,少年冷漠的表情格外清明。
还真是给严浩翔说中了。
就喜欢看不上她那种男生。
他隐隐笑了下,继续说道。
马嘉祺“而且其实吧,也不麻烦。”
马嘉祺“刘耀文于我们而言不是什么麻烦。”
路弦拉窗锁的手一停,放进外套口袋里。
那小孩看来也不是不能交际,只是分人。
她回头,唇扬起些弧度,刻意压低了声音道。
路弦“刘耀文要听到了,说不定半夜吸被窝里流眼泪呢。”
马嘉祺免费听了场年度笑话,闷热天气致使他回话时的笑声都有点黏。
马嘉祺“他会哭?”
马嘉祺“我只指望他别恶心吐就成。”
路弦想了想小孩每次哭得眼睛红红的样子,可怜兮兮的,像把桨将她心湖搞得乱起波澜。
路弦“那你还是慢慢去了解。”
路弦“他可爱摆脸了。”
马嘉祺觉得稀奇,搞半天刘耀文不是不情绪化,明摆着是双标怪呗?
马嘉祺“人前人后都不是一个样儿啊?”
马嘉祺“姐控真他妈没救了。”
他在门前嘀嘀咕咕,路弦一个字没听清楚。
路弦“嘉祺,你说什么?”
马嘉祺“没,没。”
马嘉祺本来还想胡扯点什么东西搪塞过去,结果一下被刘耀文堪称凌迟的眼刀创到,行,他不敢再乱说什么。他心虚地摸了摸鼻梁,现在他同桌对他做了什么一无所知。
他还是得赶紧溜。
以免东窗事发血溅当场殃及池鱼。
马嘉祺“路弦姐,那我跟温婉就先走了。”
温婉来的时候期待激动,走的时候又不甘失落。
她还是没能跟刘耀文有新的发展突破。
刘耀文根本就不想搭理她。
她找的那些话题啊,以为他感兴趣的事情啊,他都不在听的,一双眼睛全程盯着阳台的方向,不知道是在看谁。
温婉“姐姐再见。”
温婉被路弦送到楼梯口,回头挥手的时候,猝然对上了她身后孤立着的少年的目光。
一个荒谬的想法在她脑海里形成。
可下一秒,这个念头又像泡泡一样消失。因为刘耀文根本没看她一眼。
他就不是下来送她的。他只是单纯不放心他的姐姐。
路弦离开屋子几秒就热得额角冒汗,她把外套拉下来,领子褶皱,啪嗒一下折下来,里面白皙的皮肤透着一大片被闷出的红。
路弦“太热了。”
路弦“都怪你。”
她上前拧了把刘耀文的腰。
手感却是硬的,不知道拧到的是肌肉还是皮带。
刘耀文喉结滚动几下,低下点腰又把她的拉链拉好,眼底灼热,烧成一簇暗火。她皮肤好白,又好薄,他昨天根本没有舍得用力,牙印却一处一处,锁骨上有块深红的淤。
他差点要忍不住,又想亲她。可现在地方不对。
刘耀文“嗯,是我的错。”
他放轻声音哄,像童心未泯过家家的大人。语气诱哄,距离暧昧不清默然上着楼梯,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带到自己的绝对领地,然后圈起来,用他的犬牙,他的气息。
真想亲亲她,在任何地方。
呢呢蛇果。温婉送是为什么呢,路家其实也不缺她来送,说明白点刘耀文不需要什么蛇果来清热去火。一开始路弦自己会买蛇果,因为她胃不好。酒精中毒洗胃之后,什么饮料蔬菜肉类都是文哥去买,包括路弦伸手永远都能拿到咬进嘴巴里的蛇果。
呢呢喜欢人这件事情又不复杂呀。无非就是他一直记着路弦有慢性胃炎。他把什么都记着,行动力又强,归根到底就是因为心疼姐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