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没有……”
刘耀文急得眼睛又红一圈，生怕她生气不理睬自己，搂着她腰的力度缩减许多。
他脑子里一团乱麻，这么多天来的思念在看见她之后瞬间决堤，触碰与怀抱已经算不得什么，他光是闻到她身上香气都要控制不住那些疯狂肮脏的念头。
路弦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突然激动起来，手臂都有些抖，气息很不稳。
她眉头才皱起一点，少年又试探性地抵着她亲吻，很轻，像羽毛，一下下落在她脖颈，没用丝毫力气。
少年面上潮红，埋在她颈窝喃喃道。
刘耀文“姐姐……我只是太想你了。”
刘耀文“那个时候也就……两分钟，还有两分钟就下课了。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刘耀文“我没有想撒谎。我没变坏。”
路弦眨了眨眼，感受着他越来越僵硬的腹背，以及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才意识到不对劲。
她抬起手，绵软的掌心按在他脊骨处，缓缓地拍着。
路弦“阿文，我没有真要怪你。”
路弦“你不要急。”
可她话音才落，一滴滚烫的水珠砸在颈窝，流至锁骨，她呆了一瞬，心中格外清晰，那是少年流下的眼泪。
少年面红耳赤，哭起来眼皮红彤彤的，眼泪不要钱似的坠下来，一滴比一滴滚烫，砸得她肩膀不停往后瑟缩。但路弦还是一直温柔地拍着他后背，没制止他哭，也没取笑他的幼稚脆弱。
他连说话都有些哽咽。
刘耀文“我……我真的没有变坏，我……姐姐……你不要讨厌我……我很……乖，很乖的。”
刘耀文“不要……不喜欢我……”
路弦是发现了。她的冷脸很能影响小孩情绪。尤其是分别三个月之久，对他打击性更强。
她不再提他上课与她发消息的事情，只顺着他，哄道。
路弦“阿文是最乖的……”
刘耀文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仍然埋着脸。但他哭成什么样子，路弦大概猜测得到。
她一只手捏着他脸，温软的吻落在他眼尾，湿润咸涩，眼泪的味道。他还在抖。
路弦“没有不喜欢你。”
少年微乎其微地颤动了一下睫毛，湿湿的，视野模糊看不清楚事物。他声音沙哑，带着鼻音，红着耳朵问她，小心翼翼地。
刘耀文“真的……吗？”
路弦这个角度能看到他下压的唇线，还有挺拔鼻梁，她无声地笑了笑，双手挪到他脖颈，诱哄道。
路弦“你抬起头来，看我。就知道我是不是说的真话。”
刘耀文其实想多赖一会儿。他哭起来绝对很丑，眼睛是肿的，面上湿得一塌糊涂。
但路弦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都听进心里。
忍不住就乖乖抬起了脸。
果然，眼睛红的，还蓄留着晶莹泪水，看起来特别可怜。鼻头也红，唇瓣抿得发白，如今才有回血趋势，他以这样的神情望过来，谁都得心甘情愿地投降。
没人能逃过刘耀文判下的负罪感。
路弦不禁用指腹擦去那些湿迹，低声问他。
路弦“我是骗子吗？”
路弦“骗子的眼睛，会说超级喜欢你吗？”
刘耀文眼神空洞了一刹，直直望进她的眼睛。
那双漂亮眼睛看万物皆深情，但像今天这般认真诚挚，仅限于对他而已。
他失神，下意识摇了摇头，心跳却毫无缓平迹象。
呢呢不要报数了家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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