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成的船舰之上
船头
灿烈一直严肃的低头叹气,而晨儿则一直担忧的望着他,她们的身侧则一直都站立着很多的黑衣人。
灿烈……。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好吗?
晨儿…………
晨儿……你是指什么呢?
灿烈……。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
晨儿……如果寅成能帮你的话,我自然是……
灿烈……。千万不要去求他!就当是……我……拜托你好了!
晨儿……都这种时候了……还在乎什么面子啊!
灿烈……。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现在还有什么?我的意思是……
晨儿…………
看着他第一次这么真挚的望着着她,可是比起他之前的皓然傲气相比,这次他眼中的神色全都是晦暗无光,他那双无比灵动的桃花眼,也瞬间变得有些无力并且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奕奕。
虽然他的话说的模棱两可,可是以晨儿与他的交情来说,他即使什么都不说,晨儿的心中也早有定数,既然他不想说下去了,那就为他留存最后的尊严也好,晨儿虽然也很想再说些什么的,可是当她看到他眼中的泪光闪闪时,她的心里即使再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先强行克制着自己,努力要咽下去了。
灿烈……。我不想……让你看到……我难堪的样子……我什么都不曾怕过……就只是……唯独不想看到……你……为我露出怜惜的模样!
灿烈……。这样的我……会让我的心里更加难过!
灿烈……。你懂我的意思吧!
晨儿……!
晨儿又怎么会不懂呢?如果换做是自己的话,她也何尝希望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呢?
灿烈……。所以你先离开吧!拜托你了!
晨儿…………
灿烈说完之后,就毅然转身离开了,而晨儿则久久站在原地不动,她的眼框也渐渐开始泛红,看着灿烈渐渐离去的身影时,她的双手就一直都紧紧的握住。
寅成门口
寅成似乎在和谁通电话,而沙发上独坐着一名看不清长相的军服男子,晨儿就一直傻傻站在门口,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去敲门。
寅成挂断电话之后,就一直凝重的低头点燃一根烟,而军服男也一直严肃的看向寅成,而寅成则一边抽烟还一边低头叹气。
房间内
军服男:上面说了什么?
寅成……想也知道……不会轻饶的!
门口
晨儿…………
军服男: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啊!
寅成……问题就出在……我不能为此转圜!
寅成……不然只会火上浇油!
军服男:那要不我去试试!
寅成……唉!我觉得……我们最好现在都别出面!我就还不信了,上面还真能斩尽杀绝!
军服男:真的什么也不说吗?
寅成……不是我不想说,我说了什么的话,上面只会觉得,我们早就结成一派了!
军服男:嘶!呃!好像很有道理啊!
军服男:这么分析的话,好像是会越描越黑啊!
寅成……可不是嘛!现在我夹在中间……才是最难办的!
寅成……如果我敢乱来的话,就完全坐实了我们是有所图谋的了!
军服男:唉!现在你还真是骑虎难下啊!
寅成……伴君如伴虎啊!谁说不是呢?
军服男:唉!那岂不是……某些人要完啊!
寅成……唉!头大死了简直!
军服男:门口有人……呵呵,现在你的烦忧……就又成倍增加了!
寅成…………
寅成……!
现在他们两位的目光,都渐渐的移动到了门口位置,而晨儿则还在纠结,到底还要不要再见寅成了。
以现在的情况来说,她现在来找寅成根本就于事无补,只能给寅成添堵而已,可是如果就这么什么都不做,那么灿烈又该怎么办呢?
所以她就继续低头不语,始终都没有要伸手敲门的意思,而寅成和军服男就一直呆呆的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