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阮清秋是伴随一阵疼痛感而起床的。她艰难地掀开被窝走下床,她在心中暗自诽谤着严浩翔的罪行。
“醒了啊?”严浩翔端着早餐走到餐桌前,亲切问候道。
阮清秋看着跟前穿着白色衬衫的严浩翔,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不禁在心中感概道:果然人还是不能看表面。
“你收拾收拾然后出来吃早餐,等会我送你去剧组。”
“哦。”阮清秋应和道,便溜进洗手间中。
洗手间中,阮清秋站在镜子面前,她垂下眼望着自己胸前以及脖子处的红色痕迹,在心中咒骂起严浩翔昨晚不是人的行为。
她无奈地拿起新买的遮瑕膏,随后在脖子以及胸前涂抹起。
等到阮清秋出洗手间时,严浩翔已经吃完早饭坐在餐桌对着笔记本处理起公司事务。
阮清秋瞟了眼对面的严浩翔,拿起片吐司恶狠狠地咬了口。倏地,她似想起些什么事,语气阴阳怪气开口道:“严浩翔,你以后能不能注意点。”
“尽量。”严浩翔抬眼瞧着阮清秋一副怨气十足的模样,他强忍着笑意继续埋着头工作,但嘴角漾起笑意丝毫掩盖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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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秋所拍的戏名为《白玫瑰》,也正是从沈栀手中得来。在拿到剧本之前,阮清秋便已经将原著看了遍,清楚地将书中内容琢磨透。而《白玫瑰》是部民国题材电影,所以则在横店进行拍摄。
严浩翔将阮清秋送到横店时,他看着急着下车的阮清秋,心中不舍情愫涌上心头来。他忍那份情愫,故作风轻云淡开口询问,:“这次大概要拍多久?”
“不清楚。”
“你问这个干嘛,该不会是是舍不得吧?”阮清秋调皮反问着,语气戏谑又调侃。
严浩翔没有回答,而是不动声色点了点头,变相对于问题进行肯定回答。阮清秋见状,嘴角勾起弧度愈发强烈。
“拍完戏早点且平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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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间中,阮清秋等候着化妆师的到来时,有些无聊地玩起来手机。正当刚刚开第一句游戏时,化妆间门被推开。
走进来得是个男人,男人穿着与自己相同颜色的衣服,但却显得别具一格。阮清秋透过着镜子细细打量起身后的男人,她目光忽然被那双丹凤眼吸引去注意力。
如果说严浩翔的桃花眼是勾人,那么此刻阮清秋身后男人的丹凤眼则是蛊惑人。
“阮老师好,我是宋亚轩。”
闻声,阮清秋立刻从自己椅子起身。她回握着宋亚轩伸出的手,礼貌般笑了笑,回应:“小宋老师好,我是阮清秋。”
阮清秋对于宋亚轩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他与自己算是同个时期出道的,但他起点较高,刚刚出道便就博取许多热度直到现在依旧不减。
宋亚轩打量起着跟前的阮清秋,女人穿着黑色的T恤衫,微棕色长发规规矩矩地扎成两个麻花辫垂在胸前处,本就长着一副清纯的长相加上此刻发型,则显得分外乖且让人挪不开眼,就连宋亚轩也忍不住多了几眼阮清秋。
“阮老师也喜欢玩游戏吗?”宋亚轩瞥见阮清秋手机游戏界面,询问道。
阮清秋丝毫不掩盖,将手机拿起在宋亚轩跟前玩了起来,也顺便聊起了起来。一来二往中,两人发现对方与自己趣味相投,便迅速熟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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