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安纱小姐,不知,你是否愿与我一同白头偕老呢?” 安瑟尔单膝跪地,手握,一把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一脸期待的看着安纱。
安纱看着面前的安瑟尔,面露窘色:“对不起…我……喜欢的是德易。安瑟尔,真的很对不起。我……真的不喜欢你。”
洛依依看到这里,心里真的是五味杂陈……
“安瑟尔把他所有的爱都给了安纱,可是安纱怎么会喜欢德易这个家伙呢!难道就因为他是男主?”
洛依依简直想给作者寄刀片了。
“安瑟尔,可怜的孩子啊!”
洛依依抱着玩偶小熊哭了一会儿,慢慢的,困意逐渐袭来。
眼皮逐渐变沉,终于,洛依依抱着小熊倒在了床上。
早上,一缕骄阳照在洛依依脸上。
“啊,晒死了……”洛依依看了看照着自己脸的光。
“我去,这太阳都这么高了?”洛依依翻了个身,“不管了,这两天熬夜熬多了,今天就补补觉。”卷了卷被,打算继续睡。
“等等,这声音…这不是童声吗!”
洛依依“蹭“地一下坐了起来。
“不会吧不会吧。”
洛依依看着房子的装扮愣了愣。
“这……可能…是个梦。”
洛依依捏了捏自己的胳膊,痛感传来。
“我去,所以我这是穿越还是重生,按小说剧情,我应该有个系统。”
洛依依在脑子里默念了几遍系统,没有反应。
“难道……”
“系统,系统,系统!”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这,没有系统?”
洛依依拍了拍头:“真让人头疼啊!”
房门出传来了敲门声:“小姐,该起床啦。”
门被打开,一个手里拿着衣服的女仆走了进来。
洛依依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现在穿的衣服——睡裙。
“你要帮我换衣服吗?”看着面前的女仆一点点地走进,洛依依终于忍不住问她。
“是啊,来小姐,双手伸直。”
洛依依看了看她,咬咬牙,伸直了手。
算了算了,都是女的,不怕不怕,再说了一个小孩也没啥可看的。
虽然洛依依是这样想的,但是当小孩稚嫩的肌肤感受到凉意的时候,洛依依还是忍不住的抖了两下。
终于换好了衣服,洛依依送了口气:“内个,大姐姐可以帮我把镜子拿来吗?”
“好。”枷荟递给了洛依依一面小圆镜。
金……金发!
洛依依看了看镜子里的小人,中长微卷的金发披在肩上,长翘的睫毛下是入清泉一般清澈的蓝眸,还有那圆嘟嘟的小脸,看的洛依依都想掐两把自己的小脸。
“枷荟,快到时间了,记得等会一起洗衣服。”门外一个女仆对着她说到。
“好的。”
枷荟冲着她挥了挥手:“放心,不会忘了的。”
枷荟……洛依依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名字还挺好听的。
“那小姐,等会还是按照老规矩去花园看书?”
老规矩?看书?这孩子的习惯好啊。
洛依依点了点头。
枷荟拿了几本书,带着洛依依到了小花园。
“对了,小姐,今天有客人要来,老爷说了让你不要太调皮了。”
“好的,我一定不会的。”洛依依拍了拍胸膛。
洛依依翻了翻书,打了个哈欠:“枯燥无味的哲理学书,一个小姑娘怎么会喜欢这种书,这哪有我的言情小说好看啊?”
“这是……”
洛依依看了看书上的字——我长大以后一定要变成别人的光,艾栀。
洛依依愣了愣,她好像看见了以前的自己……
小时候,她也想变成同龄人眼里羡慕甚至是嫉妒的对象,家长老师嘴里的乖孩子和模范生。
可是啊,世事难料。
艾栀,你放心,你,我,我们以后,一定可以成为别人的光。
“现在,洛依依就是艾栀了。”
“你个怪物,别过来,听说你这病会传染,我们才不想跟你一起玩。”
这群孩子和小男孩隔了很远的一段距离。
“我……想和你们…一起玩……”男孩颤颤巍巍的向着他们走了两步。
“别过来!”有个小女孩对着男孩喊到。
“安瑟尔,是吧?”
“我跟你说,你最好赶紧从我们面前消失,否则……”
几个小男孩拿着扫把想要赶走他。
“你们要干什么!”艾栀一下子挡在了微微发抖的安瑟尔面前。
“你是谁,帮着这个怪物干嘛?”
“就是就是,你不知道吗,他的病会传染的。”
“你看看他脸上的东西,全是看不懂的文字,一看就是什么诅咒,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否则自己说不定也会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刚刚羞辱安瑟尔的内个男孩,“好心”提醒艾栀到。
听着他们的话,安瑟尔紧紧地拽着衣角,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我…是个怪物……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赶紧滚。”艾栀冷冷的看着他们。
安瑟尔错愕地看着艾栀的背影。
她……在为我说话?
艾栀看着他们皱了皱眉。
要不是现在这个身体是小孩,老娘早就让你们哭着找妈妈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让我们走我们就走?”
“你以为你是上帝啊,让我们干什么我们我们就干什么?”
“我们还就不走了,你能怎么办?”
几个男孩轻蔑地看着他们两个。
艾栀深吸一口气。
不生气不生气,他们只是几个小孩子,不能跟小孩子计较。
“行,你们不走,我们走。”
说完,艾栀便拽住了安瑟尔的手腕,拉着他向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安瑟尔看了看自己被拽着的手腕,一股暖意从手腕慢慢到了心里。
看着面前的门,艾栀有些犹豫。
“应该是这个吧……”
艾栀推开了门——一间好久没有打扫过的房间。
艾栀走了出来,看了看旁边的门,信心满满的对安瑟尔说道:“这次不会错了,一定是这间。”
推开门,是熟悉的景象。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艾栀冲着安瑟尔笑了笑,“对了,我叫艾栀,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孩的笑像是六月份的栀子花,干净纯洁,而那淡淡的清香也沁入了他的心里,后来,那香气愈发的浓烈,犹如滔滔江水,磅礴而又绵延。
“安瑟尔。”
“安瑟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