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客放声大笑,左手拿下压在脖子上的银剑,吱吱一用力,银剑收回手中,上面泛着红色的血迹。
“你到底是谁?”
“张家,张海客。”
张海客?
看出吱吱的不信任,张海客笑得异常邪魅,缓缓伸手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露出了身上的麒麟纹身,挑眉。
“怎么样?信了吧?”
“我没见过你。”
张海客笑着没有回答,自顾穿好衣服, “你没见过我,不代表我不认识你。”
“怎么?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为什么和吴邪长得一样?”
吱吱眼眸一沉,放下的银剑又落在了张海客的脖子上,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比你想得还要多。”
张海客向前凑着,整张脸几乎贴在了吱吱的面孔前,吱吱冷眼看着他,面不改色。
“哎呀,你这样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张海客遗憾地收回身子,没给吱吱反应的机会,转身一跳,踏着槐木柱子跃出了祠堂内。
吱吱气急,追出去的时候只看到他的影子远去。
“东西我拿走了,告诉张镇灵,小心吴三省。”
“吴三省……”
吱吱眼眸暗沉,咬牙,原地呆了几分钟才又回到祠堂内,重新点燃了三炷香,刺血滴入青铜鼎内,转身跪下扣头。
“让列位族长受惊,是吱吱的不是。”
“主人让吱吱前来查一个人,张家旁支张瑞桐的后代,事关张家存亡,主人在外不移出面,遂遣吱吱前来。”
阴风吹过,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风停之际,吱吱起身走到青铜鼎边,伸手拿出鼎内的一张纸,瞳孔紧缩。
纸上赫然用朱笔写着:张瑞桐嫡子(张启山猝)、庶子(张启山猝)、独孙(张启山猝),无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多想,一个时辰的时间已经到了,吱吱必须马上离开张家祠堂了。
它将纸张折叠放好,又是三叩,槐树前又是三拜,离开了张家,前往西沙等张镇灵。
海底墓
“找到了。”
“终于找到了,胖爷我脚底都快秃了。”
王胖子随手扔下张镇灵的绣花鞋瘫坐在地上,从背包里拿出水壶,看着吴邪打开机关,喝了口水,嘿道: “嘿,小哥,这不就是你说的那面大镜子吗?”
“我说怎么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原来是给藏起来了啊。”
机关开启后,映入眼帘的是一面半人高的铜镜,铜镜的镜面很大,几乎占据了整个铜镜。
铜镜用青铜支架固定在地面,镜子边缘雕刻着好看的花纹,吴邪凑上去观察,还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吴邪捂住鼻子,眉梢一皱,“这上面有一种香味,似乎是随着时间消散了,味道很淡。”
“哟,该不会又是那什么禁婆的骨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