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马上从自己的抽屉柜里拿出一个小手电照着铃铛的内部,果然,这内部上的花纹就是曼珠沙华。
“你从哪里弄来的?”
“是,是好,好东西吧,这,这是我在那,那祭祀粽子上顺,顺下来的。小,小巧,没,没被充公。”
“上,上等的青,青铜器,绝,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吴邪一听就觉得这事不对劲,脸色微微有些变了,“哪来的粽子?有粽子你俩没被啃了?”
“哪,哪能啊。那,那粽子裹得跟,跟蚕蛹一样,就,就剩个脑袋在,在外边了。我,我瞧着不错,就,就顺了下来。”
老痒打了个饱嗝,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伸了伸腰肢,然后见吴邪的脸色有些不对,皱了皱眉毛。
“怎,怎么了?这,这东西,不值钱?”
“值钱,不仅值钱,还邪门。”
“邪门?管他邪不邪,邪门,值,值钱就,就行。”
吴邪一听,放下手里的小手电,走回餐桌边上,不解地看着老痒, “怎么?你很缺钱吗?”
“缺,太缺了。”
“缺钱你早说啊,兄弟一场,七八万的不成问题。”
吴邪说着就要起身去拿钱,被老痒一把抓住了手腕。
“不,不,不用。数,数目大,你,你拿不出,出来。”
吴邪有些好笑的转身看着老痒,只见他伸出四根手指头在他眼前晃悠着。
“四,四百万。”
“四百万?!”
吴邪心里惊疑不定,老痒神秘兮兮地拉着吴邪一番低语,吴邪深思良久,才点头同意。
秦岭
张镇灵睁开双眼,入目就是洁白的屋顶,她坐起身子,只觉后脑还有些疼痛,不自觉用手摸了摸。
脑袋上裹着厚厚的一层,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再一看所处的环境,不明所以。
“你醒了?”
张镇灵转眸,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小男孩正端着一个碗朝她走来,碗里还冒着热气,一股中药气息扑面而来。
张镇灵愣愣地点头,门外又走进来一个老婆婆,见到她醒了很是高兴,笑着坐在一旁的竹藤椅子上。
“姑娘,你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头疼。”
老婆婆点了点头,宽慰张镇灵, “没事的,你经脉堵塞得很厉害,吃几服药调理一段时间就好了。”
张镇灵没有回答,坐在那里低眉看着自己的双手,缓缓握紧,放开,重复。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还十分疼痛,张镇灵皱了皱眉,转眸看向屋外,艳阳高照。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刘丧一怔,看了眼挂着的时钟, “11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