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那你说你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痔疮了吧?要不就得痱子了。”
嘴角抽了抽,吴邪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随手拿了一块软糯糯的糕点塞进王胖子的嘴里,
吴邪“把嘴闭上,你要是嫌站着累,就去把椅子端过来。”
王胖子嘴里被塞了糕点,大口咀嚼着,含糊不清道:
王胖子“我也想啊,那椅子跟生根了一样,我他娘的搬不动。”
将信将疑的回头看了看那些椅子,吴邪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转眸看向下方的戏台。
身后的屋门再次被人轻轻推开,那个女服务员去而复返,这次给他们端来了一只小巧的铃铛,乍一看,吴邪瞳孔一缩,只因这铃铛像极了当初在鲁王宫的尸蟞肚子里扯出来的小铃铛,再仔细看,竟又像西沙时看到那棵树上的铃铛。
吴邪不禁一阵头皮发麻,身旁的王胖子倒吸了一口凉气,让吴邪心里愈发忐忑,说明他并没有看错,这只铃铛真的就像那两只。
这个新月饭店的幕后老板到底是谁?为什么能拿出这些东西?他寄给张镇灵的那张图纸,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会不会中计了?
吴邪和王胖子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感到疑狐和惊疑不定,但眼下我在明敌在暗,再有诸多疑问,也只能先压下去,静观其变。
每个包厢的人都分发了拍卖册和铃铛,吴邪眼角余光一撇,在解雨臣对面的那个紧闭的包厢,此时也缓缓打开了屏风,露出了坐在左侧位置的人,定睛一看,那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面容苍老,却精神奕奕,尤其是那双眼睛,透露着凌厉的光芒,一看就是狠角色。
他看到解雨臣对那老妇人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往后一靠,窝在椅子上低头玩起了手机,吴邪微微眯了眯眼,嘴角微抽,好家伙,解雨臣竟然在玩俄罗斯方块。
龙套(女司仪)“各位老板,鬼钮龙鱼玉玺,现在开始走货。”
话音刚落,戏台上出来一穿着无袖坎肩的伙计,双臂极粗,拿了一根细长的竹竿,竹竿的头上有一个鎏金刻凤的金钩子,摆放展品的玻璃柜上面有一个环,伙计用金钩子勾住一提,然后执着竹竿将玻璃柜里的玉玺在每个包厢跟前扫过。
一层,二层,最后径直向上,在吴邪四人的包厢跟前停顿了长达十秒钟的时间,整个饭店的注意力也从玉玺身上挪到吴邪四人身上,尤其是看见吴邪那一刻,场下一片哗然,有互相认识的还忍不住低头窃窃私语。
吴邪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十秒钟的时间让他将整个玉玺看了个清楚,他一眼就看出这玉玺跟当初张起灵拿的玉玺不一样,这玉玺是陨玉所做,跟他记忆中见到的那个玉玺有着细微的差别,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玉玺被重新放回了展柜上,女司仪笑着从柜前的一个锦盒里拿出一只小灯笼似的铃铛,足有小西瓜大小,里面是半截很小的蜡烛,这东西一亮相,场上的喧哗声更甚,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吴邪,有看好戏的,有不屑的,有看着他交头接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