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样子

徐崇私下约了秦盛很久，秦盛才松口答应见他一面。

晚十点，滋滋咖啡店。

秦盛“我最近比较忙，咱们长话短说。”

徐崇“还是蓝天妤的事情。”

秦盛“柳春弄和万客没有告诉你我之前说的话？”

徐崇“告诉了，不过我们三个一致决定不放弃，继续调查。”

秦盛不太满意他们把他说的话当耳旁风，于是直截了当的嘲讽道:

秦盛“你们三个能力不行，胆子倒是大的很。”

徐崇“蓝天妤和我是什么关系，我相信凭借你的本事，你肯定都知道的。”

秦盛“知道又怎么样？”

徐崇“那你应该也同样知道，我不放弃的理由。”

秦盛“你的理由我知道，但是他们俩这么帮你是图什么？”

柳春弄现在混成这样，他们居然还不放弃，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徐崇“他们俩是好人，我打心底里感激他们俩。”

秦盛“好人不一定有好报，柳春弄就是个例子。”

徐崇“好报都在后面，可是坏人现在就必须受到惩罚才行。”

秦盛“这样吧，我呢跟你交个底，程家肯定会受到惩罚，你们呢还是老老实实的工作和生活好吧。”

徐崇“你能做的事我们也可以做，甚至说你们不能做的事我们也能做，多个人帮忙是好事。”

秦盛“危险系数太高了，你们就是能做也不行，柳春弄这次已经算幸运的了，再继续下去她有可能会成为第二个蓝天妤。”

徐崇“我们要是怕的话今天咱们俩就不会见面了。”

秦盛喝了口面前的黑咖啡，那原始的苦味儿冲击着他的喉咙，虽苦但他喜欢，因为这是它最基本的味道。

秦盛“我确实欣赏你们的勇气，程家就像这杯黑咖啡一样，浑浊看不清，还带着苦味儿，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把它连杯端了，好恢复它该有的样子。”

徐崇“什么是该有的样子。”

秦盛“程家一开始什么都不是，这就是该有的样子。”

徐崇“嗯嗯，我们之前误以为程垌是个草包，现在反应过来了他大概是装的。”

秦盛“我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确实没怎么见他在工作上有作为，不过我也觉得他是装的，但为什么装我一直也猜不出原因。”

徐崇“那蓝天妤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秦盛“她的事情其实很简单，是程垌失手将她打死了。”

徐崇无数次猜测过她的死因，但没想到竟然是被程垌失手打死的。他突然喘不上来气，眼前发黑，“啪叽”一声，他从座位上掉落下来。

秦盛“徐崇，徐崇！”

在他们后面坐着的罗东帮他把徐崇扶了起来。

秦盛“看着挺坚强一人，怎么一句话就晕了。”

罗东“可能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才会晕倒的，而且在你眼里就是一句话，但在他眼里能要他的命。”

秦盛“你给他送医院去吧，我还得回公司加班。”

罗东“行，咱们一起扶他上车，然后你再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