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刑队他们在房间观察到他的异样,他的嘴里在一个劲的流血,以为他是要咬舌自尽,
虽然他巴不得自己真的能咬舌自尽!
对于他来说,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脱和自由,奈何他连死亡的权力都没有!
于是赶忙冲进房间,强行撬开他的嘴,用一根白布条勒住他的嘴!
他的神经早已麻木,似乎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但他的心却在滴着血,
浑身都在抽搐着,但这次不是他犯病的抽搐,而是他抑制不住的悲愤,
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的哭泣,浑身都在发抖,额头上,脖子上,
包括手臂上的每一处青筋暴起,痛苦又无力的挣扎着……
余年小余忙说道:“刑队,我这就去叫医生来!”
刑启国(刑队)刑队却突然摆手说:“不!让他哭,让他宣泄!我们都先出去!”
小满眼神惊恐又揪心的看着眼前他的样子,于是几人都出去将门重新关上,
墙上的时间是10:30分
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一人!
他死死咬住那白布条,痛不欲生一般,随即放声大哭起来……
三人在门外听见他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声音断断续续,悲痛欲绝,仿佛在和自己做着强烈的斗争……
小满于心不忍,默默的离开了,小余也紧跟着离开,
刑队在他们走后不久,也默默地走出医院,去到无人的角落,点燃一根烟,深皱着眉头抽了起来。
当他们再次回来时,时间已经11点半。
发现他已经浑身湿透,就连每一根发丝都被汗水打湿后粘粘在一起,
没有任何力气的瘫软在病床上,嘴唇干裂被血染得血红,
边缘除却白得没有任何颜色,脸色犹如活死尸一般,
昨天新换的枕头甚至床单上也到处都是血迹,
而那原本的白布条则被他硬生生的咬断了,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苏小满小满看着心也一阵触痛:“他到底都经历了什么,才会这样?
苏小满我们后面还是暂停一下吧,他再这样下去,真的都快……”
小满无法再继续说下去,刑队只好点头默许,小余也看着眼前的他沉默不语。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门外的特警汇报道:“刑队,阿曼来了!”
刑启国(刑队)刑队忙对小满说:“小满,你去把他嘴角的血迹擦干净!”
“好!”
于是小满上前,先轻轻拿走枕头上被他咬断的白布,
看到眼前他的样子,耷拉着眼皮,眼角通红似血,想要睁开已经完全撑不起来,

手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她极力控制自己,再小心翼翼地将他嘴角的血迹擦干净。
简单处理后,小余又将病床摇起来,她才前去开门。
苏小满“阿曼!”她主动喊道:“你来了!”
说着顺势摸了摸她的头。
阿曼(小女孩)阿曼笑道:“我来给阿零哥哥送饭!”
苏小满她挤出一个微笑:“进去吧!”
于是阿曼走了进来,
而刑队和小余则和小满一同走了出去。
走出去后,刑队和小满互看了一眼,小满已经成功取到了阿曼的头发!
于是他们派人第一时间送回了警局。
此时阿曼看到病床上他的样子十分震惊,但更多的是痛心不已。
她忙来到床前,坐到凳子上,
阿曼(小女孩)轻声呼唤他:“阿零哥哥!阿零哥哥!”
他又隐隐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费力又疲惫的睁开通红的双眼,
看见眼前的阿曼,
阿曼(小女孩)阿曼心疼的说道:“阿零哥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的喉咙却早已嘶哑的说不出来一句话。
阿曼(小女孩)阿曼又接着说:“阿零哥哥,我听说你这几天都没吃饭,我特意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海鲜粥!”
随即她便打开饭盒,他立刻闻到了隐藏在里面的秘密,
这所谓的海鲜粥里面其实加了人血,用海鲜的腥味来掩盖了血的腥味,
而他也很快会意,真正做这碗粥的人到底是谁!
于是他对她微微一笑。
阿曼(小女孩)阿曼这才说道:“阿零哥哥,我来喂你吧!”
于是她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喂他吃了起来。
阿曼(小女孩)她一边喂一边对他说:“阿零哥哥,我后面天天都来给你送饭好不好,相信我,你一定可以好起来的!”
他只微笑着点点头,没有说话。
现在抑制剂的药效还没有过,所以他暂时不需要大量的饮血,也能克制对血的渴望,
但这少量的人血也能助他慢慢恢复。
刑队三人在房间看到眼前的情景,
余年小余说道:“他还真是只服阿曼!”
苏小满小满道:“你应该庆幸,幸好有阿曼,不然我们真拿他没办法!”
刑启国(刑队)刑队这才说:“行了,你们两个先去吃饭吧,给我带一份就行,一会儿小满你亲自送阿曼回去!”
苏小满“好,师傅!”
于是她便和小余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