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堂在台上看到你,可是把我吓了一跳。
不过真反应过来台下还真是她之后,孟鹤堂心里就只剩下激动喜悦了。
孟鹤堂看她面前还剩下半杯咖啡,干脆把它拽到了自己这侧不让她喝了,
孟鹤堂大晚上的少喝咖啡,怕你睡不着。
宁瑜习惯了他这操心性子,反正不喝就不喝嘛,把放在身旁凳子上的纸袋递给他,
宁瑜当啷啷当!
宁瑜还有一份礼物。
孟鹤堂霍,你今儿来看演出之前。
孟鹤堂大包小包拎这么多呢?
孟鹤堂打开纸袋,就一股不算冲鼻但足够醒脑的中药味涌了上来。他有些纳闷地看向宁瑜,有些摸不清这是什么功效。
宁瑜你最近专场多,跟你那帮师兄弟们在外面又抽烟酗酒的,听着咽炎又要犯了。
宁瑜我找熟人抓了个药方,怕你觉得煎药麻烦,就制的药茶。
反正他们也是茶杯不离身,宁瑜觉得这好歹也省事。
孟鹤堂怔怔看着她,属实是没想到她突然间来看他的专场,竟是因为从电话里听出了些许不对劲、并将之放在了心上。
不过宁瑜本就是这样一个将人放在心上,便恨不得将真心实意和热忱都铺开的人啊。
见他一直只是不吭声地看着自己,宁瑜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宁瑜怎么了嘛?
宁瑜就、九良也是老烟枪了。
宁瑜你记得跟他一起喝。
宁瑜要懂得分享。
这句话一说孟鹤堂没忍住轻笑了几声,笑话她这哄孩子一般的口吻,
孟鹤堂好啦好啦。
孟鹤堂我都听你的。
他说着隔着咖啡桌握住了宁瑜的手,将之贴到自己的脸颊,那温凉的温度让他舍不得放开。
宁瑜怎么啦?
宁瑜几天不见,突然黏人了好多?
她这话故意带了几分调侃意味,像是跟他开玩笑,心中却以为这个心思细腻的男人又不知缘故多愁善感起来了。
孟鹤堂觉得也没必要将那个有些可笑的噩梦讲出来,省得小瑜还会以为他对他们合伙工作室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孟鹤堂我有些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宁瑜晚上不能喝咖啡,却能吃宵夜?
孟鹤堂哎呀,走吧走吧。
孟鹤堂收着袋子站起来,把宁瑜半抱半拽着从座位上霍愣起来。宁瑜撒娇似的搂着他胳膊,倒是没把整个人的重量挂在他身上。
孟鹤堂你瞅瞅,到底是谁黏糊人?
宁瑜你黏糊我。
孟鹤堂好好好,是我。
又获得了“短暂胜利”的宁瑜见好就收,把提前找好的几家饭馆给孟鹤堂看,反正她在这上面有选择恐惧,才不做决定。
孟鹤堂对此无可无不可,能应付吃口就行,就随便从里面挑了一家,两人叫车过去。
孟鹤堂你酒店定的哪里?
孟鹤堂跟我们同一家?
宁瑜为了给你个大惊喜,我可没去打听你到底住在哪里。
孟鹤堂那不是也有渠道知道?
宁瑜啧,整的跟你私生似的。
孟鹤堂哪儿有?
孟鹤堂你是我女朋友呀!
——
就、写着怎么就那么顺。
我当初是怎么能写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