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哭了

系统停顿了片刻，很爽快地承认了。

系统【是的，她成为卡牌的时候，我稍微调整了一下。原本你不应该见到她的，不过经过我的调整立刻挽回了这个错误！

　　感情那时候它突然死机是因为这个……

商鹄稍微。调整。这也太稍微了点点。

系统啰嗦！我才是系统！

　　商鹄表面上仍然在和它插科打诨，但他很快得出了三个结论。

　　第一，系统恐怕也无法完全控制这个世界。

　　第二，系统也无法直接干预这个世界。

　　第三，系统能够通过它的操作系统对整个世界进行……某种程度上的编辑？

　　这个世界确实是书中的世界吗？是一个被创造出来的世界这不用质疑，但他很难相信这些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人同样也是某个被人创造出来的角色。

　　或者往更深一点去想，如果这真的是一个被创造出来的世界，那么落进这个世界中的他自己呢？

　　他没去想这个问题，或者说他的个性让他不会去思考这种问题。

　　比如“自我”，或者说“真实”，他更愿意去相信眼前的事情。

　　虽然现在已经敲定了庇护姽和她的族人这一计划，但目前更需要帮助的还是遭受大难的木灵门。

　　商鹄本人也会亿些医术，但比起从七星宫来的谢萤枝大能来说，还是有点不够看的。所以最后他被分配了一个搜寻伤者的任务，看看还有没有幸运的漏网之鱼存在。

　　失去了护山大阵的禁锢，飞剑又能施了。商鹄便在各座山峰上空盘旋，蜂拥而至的行尸已经被苏穆妙一剑烧光了，只留下了一地废墟。

　　他还看到了赖正宁带他刚进来的时候介绍过的山林，在那里，他们还看到了一只大肥鸟。

　　昨晚那一战还好没带上他，要是他看见师父变成那样子，估计又要哭鼻子。

　　……但好像又有点想看看那个场面。

系统你变坏了。

商鹄嘿嘿。

　　说曹操曹操到，商鹄巡视到山门附近，竟然看到了一道很眼熟的遁光。

　　命运总会在这种小小的地方让你觉得十分神奇，商鹄刚来的时候，也曾经站在门口注视着赖正宁驾驭着法器赶来的画面。

　　那时他还是个神采飞扬的纨绔弟子，现在……已经是个浑身破破烂烂的纨绔弟子了。

商鹄……你回来了。

　　他们相顾无言，商鹄环视了一圈周围，最后只说出了这句话。

　　赖正宁曾经是门主收下的最后一名弟子。他很有天赋，也愿意努力，可能有时候少年意气过了头，这不是什么大毛病，至少他还有点自己的底线。

　　师兄师姐都说，他会成为木灵门的下一个元婴，甚至有可能会是下一任门主，就算不是，那也是下下一任。

　　但现在，都没有了。

　　祝盛涛这一手直接摧毁了整个木灵门的根基。

　　正因为赖正宁他明白，他明白支撑一个门派的艰辛。

　　商鹄看他一脸马上就要哭出来的表情，伸手捅了捅他。

商鹄诶，诶？怎么一副快要死了的表情？你不是首席弟子吗？

商鹄拿出点气势！走，我带你去看看你们木灵门的人！

　　赖正宁一看，哦，旁边还有个师父是剑尊的，顿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商鹄草，你还真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