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玛尔塔在孩提时候就幻想自己有一架飞机，可以驾驶它飞往世界各地，她羡慕在自己家外搭窝的小鸟，电视上的空军甚至是用滑翔翼在天空中短暂飞行的玩具商。

尽管父母不同意她有这样一个梦想，她还是报考了空军专业，在六年前的夏天充当可有可无的实习生。

她带着在当时好像并没有什么用的相关知识和连枪都没有打好的经验来这里，很多人认为这个女孩只是来玩玩的，肯定会很快退出，抱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还包括了一些女性军人。

这里面多多少少还是含有了些性别歧视，大家认为女性当军人勉强了点，有这么一个位子不如让给更有实力的男人，几乎没人看好玛尔塔，连教她的教练也劝她离开，劝说无果后，教她时还是心不在焉，一个劲地说这么好看的姑娘不能浪费在军事方面。

拜托，长的好看的女人就不能当空军了？怪不得空军那边这么垃圾呢，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个小学生都懂的道理到你们这就整不会了？

更多人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你不行。”“身体素质太差。”“还是回家去吧。”有些人嘲笑她不会开枪不会狙击，她都可以把这些话背下来，这些无聊的，无聊的……

“玛尔塔·贝坦菲尔，你来这里才半年不到，不用理会他们，他们对你这样的新人都是这样。”

无聊的事情……

“萨贝达，不用和她浪费时间，泡什么妞啊？”那个经常嘲笑玛尔塔的家伙笑嘻嘻地拍了拍他，旁边一些利用保养武器的时间来凑热闹的吃瓜人士也附和性地哈哈大笑。

“你们只不过是一群说大话的臭虫！”

奈布眼睛一瞪，引来的又是他们的笑声，在他们看来，从其他地方刚刚调来的奈布·萨贝达再怎么年少有为，也只是一个没满二十的小毛头，不知道这件事的荒唐性。

“说什么呢？萨贝达？护着贝坦菲尔？她到现在连枪都打不好。”

放*，我可以打得不比你们差了！玛尔塔眼前浮现出自己之前站在移动的靶子外二十米处，看着自己射出的三颗子弹全部穿过靶子中心，欢呼着回头却发现周围空无一人时自己的样子。

为什么会沮丧？自己做到了，她还在期待什么？

“我看是你们根本不相信她！”奈布抢先一步吼出来，在他那里，一切都是凭实力说话，玛尔塔很明显不是一个懒惰的人，她的黑眼圈和手上的茧子说明了一切。

那人长长地吹了一声口哨：“疯小子爱上了傻姑娘！疯小子爱上了傻姑娘！”这一下奈布出拳的速度比其他人的哄笑声要快，“嘭”的一下，是那人被击中肚子脑袋磕在空的汽油罐上的声音。

妈的这小子真动手！他骂骂咧咧地要起来

“你敢打我！”

奈布看向玛尔塔：“听好了，玛尔塔·贝坦菲尔，给我用实力好好证明自己！”

玛尔塔瞥一眼挣扎着起来的他，突然上前一个肘击再次砸在他小腹处，这下子他疼得差点晕过去，奈布看向一边的吃瓜群众，其他人愣了一下，反应速度还算比较快地互相笑着聊起天走开了，地上那人憋得满脸通红也憋不出一句脏话来。

“以后有不懂的就问我吧，”奈布用脚尖踢了踢那人的肩膀，“这么看我干什么？我可看不惯那些只会嚼舌头的家伙，记住，用实力说话。”

那人终于挤出一句话：“你居然还鞭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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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那个下午的奈布确实很帅，但这也就是她记忆里他最帅的时候了，那一年里奈布和她都在做两件事，训斥她做的不对，斗嘴，训斥她做的不对，斗嘴，训斥她做的不对……

玛尔塔在这种情况下潜力大爆发，熟练掌握各种狙击技巧和训练平衡感，到试驾飞机。

她刚下飞机，奈布说的第一句话是：

“还可以，就是你一开始激动得像只猴子。”

“去你的。”

奈布：“我在夸你，金丝猴，稀有物种。”

玛尔塔：“呵，那真是谢了。”

奈布：“我就当你在谢谢我这一年里在你身上浪费的时间和精力吗？”

玛尔塔：“随便你怎么理解吧。”

后来经常去出军什么的，从一开始的在机群尾端毫不起眼的位置到现在的领头战斗机，玛尔塔确实很高兴，奈布也一样，但是他的表现方法是嘲讽她，然后接受玛尔塔的反嘴最后上升为武斗，要么结局是玛尔塔被他压住要么是他被玛尔塔按着道歉。

又这样过去了一年。

然后那件事发生了。

玛尔塔知道自己被开除不完全是奈布的错，但是还是会迁怒于他，因为这样会让自己好受些。

“那一晚上确实是我值班，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爆炸，我觉得你太失态了，你应该冷静下来。”

两个人负责值班看管的东机场，数百架飞机的爆炸，起因是汽油漏泄，一个士兵的烟头点燃了它。

他们两个都收到了飞机票，并在两天后就勒令离开，看在他们立了功的份上，没有对他们进行过多追究，那个抽烟的士兵处罚要严重得多。

玛尔塔的空军梦陨落了。

她和奈布大吵了一架，奈布没有多少反嘴，这已经够反常的了，她不在乎，在她看来，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可以冷着一张脸站在旁边观望，被踢出去又怎样？对奈布·萨贝达来说没什么，他能耐大得很！

玛尔塔离开了，删掉所有奈布的联系方式，拉黑他，然后在其他地方谋生，去追寻她的飞机。

奈布心里不好受，但是见她好像放开了自己，对自己恶语相向，自己也像无事发生一样针对她。

就像一场荒诞的相声，双方都知道对方在后悔争吵，也要把这场相声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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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后悔吗？”想到这里，玛尔塔轻描淡写道，奈布眼中的问号都可以实体化。

“你什么意思？”他用叉子叉起盘子里最后一根面条。

“我也不知道。”她罕见地收敛了锐气，眼里可以说是……茫然吗？

到这个地步，你会后悔吗？奈布？

如果他不后悔，那我自己呢？

“不后悔。”奈布去找盘子里残留的牛肉，最后叉走了玛尔塔盘子里的一块，“现在不是一样吗？”

“艹，给我！”

现在也是一样，也许什么都没有变，我和你，还有你看上去不切实际的飞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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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克不懂就问，告诉我，你写的啥玩意。

作者玛尔塔和奈布就属于两个死要面子的家伙，因为过去的过激争吵冷战了很久，到现在假装看对方不顺眼，其实是过了这么久，他们不知道该从何开始，怎么正常相处，内心的愧疚在很多方面都可以看出来，玛尔塔给奈布疗伤啦，奈布不自在地建议去外面吃啦，都是这样的。

奈布我TM，请不要侮辱疗伤这个词，恁管那叫疗伤？那不就是存心报复我吗？

玛尔塔少叽叽歪歪的，作者把我老底爆出来了真恶心。

作者干什么？我就是到处搜集八卦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