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先生有什么疾病吗？”艾玛坐到查理森警官对面，查理森奉吃饱了的玛尔塔之命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顿打。
“啊？啊……局长啊，没有吧，不知道。”查理森眼珠不带转地看着电脑屏幕，艾玛对他敷衍的态度极其不满。
“查理森警官，请认真回答。”
查理森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和谁说话，打字的速度慢下来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局长是十一年前上位的，出于隐私问题，大家的体检报告不会公之于众，您还是去问他吧。”
艾玛：“那他主动参与的重要行动多吗？”
查理森舔舔嘴角：“不多，好像不多，这很正常吧，局长的事情当然多啊。”
“他一般不参与的行动都有共同点吗？”
查理森笑了出来：“这几年的破事都是关于什么的？开膛手啊，小丑啊，蜘蛛啊，大部分都是这些了。”
艾玛点点头：“我知道了。”
查理森目送她走开，自言自语道：“她问这些干什么。”
玛尔塔的声音像一道远雷朝他劈过来：“不许开小差！”
查理森：仿佛一夜回到学生时代……不，这比学生时代还要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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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饭点，敲门声准时响起。
约瑟夫略带兴奋地对玛丽说：“赌不赌？一美元，我赌是裘克。”
玛丽放下茶杯，勾唇一笑：“赌，我也赌是裘克。”
约瑟夫：“那你觉得谁和我赌不是裘克啊？！”
杰克开门，挤进来的又是裘克那张熟悉到欠揍的脸。
裘克：“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约瑟夫指着墙上的时钟：“离我们上一次见面隔了三个半小时十三分钟二十六秒。”
裘克：“好家伙，这位更是重量级。”
“你们收到信了吗？”裘克随便挑了把椅子坐下，正事刚开头又开始扯皮，“这椅子不舒服啊，来，约淑芬，我和你换一把。”
约瑟夫左手紧紧抓住躺椅扶手，右手抓过餐桌上的银制餐刀就向裘克掷去，刀锋没入裘克脑边墙壁一半，刀柄还在颤动。
裘克：“你把我当西瓜呢？”
玛丽拍拍向裘克怒目而视的约瑟夫的肩膀，约瑟夫努努嘴像极了受委屈的小孩，但还是乖乖移开视线，裘克愿称他为……
“气管炎巨婴？”
玛丽：“什么意思？”
裘克：“我也不知道……呃，下个月的会议来信你们收到了吗？”
杰克用指关节叩叩桌上已经拆开的羊皮纸质地的信，约瑟夫也举起从圣约翰嘴里拯救出来的信。
裘克：“不是吧我就说说而已，老杰克你这次一定不要带我去啊！”
杰克嗤笑道：“真自以为是，谁说我要带你去？”
裘克一听反而不高兴了，直接来个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打算带我难道是要把那什么红蝶带过去？我警告你，她可不是组织里的人，见色忘……”
杰克抽出插进墙壁的刀再次掷过去，这次刀刺穿了裘克那顶红色的帽子把它牢牢地钉在墙上，幸好裘克闪的快，不然刺穿的不只是帽子，还有他的头盖骨了。
杰克露出一个标准的人贩子拐卖小孩的标准和蔼笑容：“再多说把你心脏挖出来，你可以求约瑟夫带你去。”
约瑟夫：“不行，我带玛丽夫人。”
裘克：“那你带谁去？”
杰克把刀拔出，帽子轻飘飘地落进裘克怀里，他把餐刀重新放回餐桌上。
“你猜，没人要的小丑先生。”
裘克：“你有本事带个小孩去啊！”
杰克：“你可以去买张彩票，你猜对了。”
裘克：“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的地位就这么被一个小屁孩取代了吗？杰克，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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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克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作者不要军训了，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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