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克？”
杰克只来得及叫出对面人的名字，对面的sb便一连来了三个问句。
“是老杰吧？你居然会用电话亭？你不是讨厌这样吗？”
杰克沉默，杰克挂断电话，杰克重拨。
“缓过来了吗？”
裘克很有礼貌地问道：“您好，请问你谁？”
“你爹。”
裘克在对面咳了一声：“下次别这么说了，我爹早死了……有何贵干？”
一一一
局长把车倒进了城郊的仓库。
这是二战时期建起的临时仓库，专门储存发放到前线的御寒衣物，废弃之后有人试图整改，最后却不了了之。
玛尔塔转过头来，无语地瞪着驾驶位上的查理森警官：“你怎么这么清楚？”
查理森警官同样无语：“小时候爸妈天天给我们讲鬼故事，这里是他们经常使用的地点。”
玛尔塔想象了一下旁边这个人高马大的警官被吓得吱哇乱叫的样子，那一瞬间觉得世间颜艺皆集于此。
为了不被察觉，部署的十几辆警车都关上了引擎和灯，静悄悄的一片。
“他看上去轻车熟路，”玛尔塔透过车窗看向外面，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反而像来自于另一个遥远的国度，“来过很多次了吧。”
查理森警官没有接话，反正她也是在自言自语，这种沉默倒是让本来温度不是很低的夜晚愈显粘稠起来。
“有人来了。”玛尔塔坐起来，睁大眼睛望向外面。
“什么？在哪？”
玛尔塔掰过查理森的头：“这边，大门处二十米附近。”
查理森眼睛都要流出泪了，也只能看到定格不变的黑乎乎一片：“啊？”
玛尔塔“啧”了一声：“进去了，你视力真的合格吗？”
查理森：“……我也没有当过空军啊。”
玛尔塔回想了一下自己开着战斗机死盯着下面一个接一个的小黑点时的画面，突然就理解了。
有点想笑，怎么办。
一一一
“老顾客了，丹尼，不用那么客气。”油头粉面的男人接过公文包，打开看了看，从里面捏出一个不透明的小塑料袋揉了揉，身后的几个人或坐或站，有个人还拿出了一瓶酒。
局长在他验货的当也坐下来，屁股底下的纸板箱不祥地发出噗的闷响，到底还是承受住了它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量。
“哪来的酒？”局长问道，那人耸耸肩：“上次来的时候放在这的。”
玛尔塔蹲在一片纸板箱山的后面：“唉，喝的比我还好。”
查理森晕头晕脑地冒出来一句：“你会喝酒？”
玛尔塔白他一眼：“女的就不能喝酒了吗？我喝白酒的时候你还在做橙汁呢。”
查理森不说话了。
一一一
奈布默默地移到仓库窗口处，看着上面透出来的灯光，顿时感慨万千。
开膛手那孙子诚不欺我。
一一一
作者心累。
作者我从五三里爬出来了。
作者佣空篇就要结束了嗷。
奈布牛马
艾米丽标点。
奈布。
奈布等我说完嘛。@艾米丽
玛尔塔……你越来越闲了嗷。
奈布那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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