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登徒子,离我家公………小姐远点!长的人模狗样谁知道是个什么江洋大盗。”
韩长卿面色不勉有一些尴尬,心想“这哪来的丫头嘴皮子这般厉害,这要是在母亲哪里早被张嘴了。”但还是回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这位小娘子真是伶牙俐齿,在下只不过是。”
看你家小姐生的一副冰雪聪明,才华横溢,实在是一位良寻伯乐。
白佳人于芍药相视一笑读懂了对方的心思。
“哦?是吗?那依这位公子而言,酒楼对面的那位舞女应用何人何诗?”
“那自是英歌香士的《丝亭集》
戴酒焉红笑,
彩裙罗戴飘。
三千青丝坠,
犹是梦中香。”
“公子,人都走了您白念了,谁听啊。”
“你!什么时候走的啊,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
“公子,奴才委屈,叫了您好几遍了您自己太投入了怪谁?人都走老远了,就您自己还在那八八的念呢。”
“哈哈哈哈哈”人山人海的路上是少女悦耳的笑声“公主,没想到出趟宫还遇到了这么一个大逗比,她刚刚背你诗的样子,真的不是狠聪明。不行了,不行了公主我笑岔气了我得吃个糖葫芦缓缓。”
“什么缓缓,我看你就是馋病又犯了。”
“糖葫芦嘞,卖糖葫芦嘞。”面前的老翁看样已有七旬雪白的头发中还参杂着几根发灰的发丝。“老爷爷两根糖葫芦。”
“好,两文钱姑娘。”
“给您。”
“公主……”芍药一边感受着糖葫芦的酸甜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公主,我们出来这么久了,就是不知道皇上习惯没。”
皇宫—————
坐在九五至尊龙椅上的白景阳,此时正面色凝重,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