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坠距离不长,大概有八九米,两人就落了地。
胖子揉着屁股站起来,道:
“天真,你开门儿怎么也不吱一声,摔死胖爷了!你手怎么样?”
吴邪听胖子一说,才反应过来疼,道:
“我手没事,我怎么知道那门是向下开的?”
胖子看着四周“嘿”了一声,
“这怎么跟墓道似的?”
吴邪把打火机揣进兜里,道:
“空气正常,有风,我们走吧。”
两人接连走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没有走出去,胖子就道:
“天真,这不对啊,以咱俩这脚程,不应该啊,怎么地,鬼遮眼?”
吴邪的手电照着前方,是他们刚下来时他在入口刻的记号。
“我们...又走回去了。”
一连绕回三次。
胖子和吴邪并排坐在墙跟,吴邪抽了匕首,在地板上刻画。
“我知道了!那是副字画!”
吴邪脑中白光一闪,在地板上把那个6x6的小格子默了下来,然后一点点翻译。
“是一幅简易的字画。”
吴邪点了点其中一条路,道:
“这是我们刚才走的路线。”
“嘿,天真你可以啊!这念过大学的就是不一样”
胖子拍拍吴邪的肩膀,
“那...咱们走着?”
吴邪把他在地板上刻画的东西搓磨掉,两个人整理装备,准备再次尝试。
约莫一刻钟后,两人走到了“墓道”尽头,吴邪摸了摸眼前的墙壁,道:
“那字画译岀的地图咱们还只走了一半,后面恐怕还有…”
胖子皱了下眉,拍着吴邪的肩膀道:
“没事儿的,后面的路有地图那不是更好吗?”
胖子顿了顿,突然有点猥琐地笑了一下,
“更何况有你天真吴邪在,这么些事儿那不早晚得见着~”
吴邪打了胖子一掌,骂骂咧咧去摸胖子敲的那块墙面。
挪开一块石砖后按照一定的规律转动里面的机关,石壁应声而开。
两人沿石道走了许久,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与刚才十分类似的“墓道”
但是与之相较,更宽更高了,且墙壁上地板上都爬满了之前攻击他们的那种藤蔓,但与之相比较为纤细,都缠绕交织在一起。
两人戒备地望了一阵,发现那藤蔓没有要攻击的意思,才往前走去。
胖子“哐叽”给了那藤蔓一巴掌,道:
“这玩意儿之前不挺横的嘛?怎么着不动了?”
大约有三五分钟,两人忽的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摩擦声。
吴邪反手拔出大白狗腿,胖子也掏出军刺,两人背靠在一起打量着四周。
就见两人走过的地方,两壁都发生了异动。
它们狰狞着,像在人身上盖了一层面皮,而里面的人却挣扎着想要出来,它们狰狞、扭曲着,拼命向外撕扯,然后将被绷紧伸拉到极限的藤蔓扯断,便挣脱出来。
胖子“操”了一声,道:
“是之前那种树人,感情咱进门就一拥而上的那些个玩意儿就是这么个制造法。”
吴邪往前后看了看,只见但凡是二人走过的地方,墙壁都开始变形扭动,然后显现出人形,
“数量太多,打不过。”
他拍了胖子的肩膀一下,便一马当先提刀往前冲去。
胖子眉毛一抖,
“嘿呦,天真你个小没义气的,也不等等胖爷我!”
两人一路往前狂奔,吴邪突然停住,后面的胖子一个趔踞,
“怎么了?”
吴邪捏了捏大白狗腿,道:
“我好像踩到什么了。”
胖子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吴邪脚下的石砖有明显的下沉。
将头发往后捋了一下,胖子叉腰道;
“天真呐,这么多年,你这体质真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得!现在怎么着吧?”
后面的树人已经围了上来,吴邪握紧大白狗腿,劈刀拦腰砍断一个树人。
那树人翻到在地,又再次拧接缠绕在一起,组成了一个新的树人。
一个树人劈头向胖子脸上压去,胖子挥手砍飞那树人的手臂,然后用军刺将那树人的脑袋劈成两瓣。
同样的,那树人倒下后迅速拧接,再次起身。
吴邪把一个树人叉在墙上,喊道:
“酒!用火烧!”
胖子捏着打火机,朝树人喷出一口酒,火花也只是将它们稍稍逼退。
胖子直接将酒撒在那些树人身上然后点燃。
两人看着虽然被火焰隔住,但仍在源源不断聚拢过来的树人,胖子便道:
“这不行啊,数量太多,挡不了多久了。”
吴邪接过话:
“就算能烧下去,氧气也不够用,咱俩早晚报销在这。”
两人说着,一个树人竟不要命的直直向吴邪扑来。
吴邪下意识往旁边一滚,躲开那东西的“熊抱”
然后脚下机关一松,两人并着那树人齐齐滚落下去。


十年轮回转,长白西湖暖。朝朝思不见,年年愿君安。近在我心上,远在天涯边。皆晓书中事,奈何无相关。
太阳它总是西升东落节日快乐
太阳它总是西升东落文笔有限,诸君多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