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介得意洋洋地炫耀着,“只要这药性够猛烈,就是大宗师都不能抵住春药的威力!
“毕竟春药可不是什么毒~”
这话说地一波三折,一听就知道说这话的不是个什么正经人。
不过只看费介没有顾忌地和一个八岁孩子说这些话,就知道他有多不正经了。
好在范闲本来就不是什么普通孩子,倒没觉得不好意思或者怎么样。
他从费介这话里听出点意思来了,兴致勃勃地八卦道,“怎么?你还给大宗师下过春药?”
费介摆摆手,“嗨,不是我下的,我一个男的下这玩意干嘛,这不是吃了没事干故意找死呢吗?”
范闲兴趣更大了,他听自家老师介绍过目前所有的大宗师的身份。
好像都是男性,按费介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有姑娘给一位大宗师下了春药!”
范闲惊奇地得出了这个结论,八卦地兴趣突然前所未有地浓厚。
只听说过男的给女的下药的,这女的给男的下药可是少见哪!
牛啊!这位姑娘!
更别说这还是封建保守的古代呢!现代的姑娘都没她敢想敢干!
范闲对这件奇事的结果特别好奇,“那她成功了吗?这种事不是忍忍就可以吗?”
“那可是我当年出师的作品,你以为真和普通的春药一样简单,忍忍就过去了?”
费介有些自得地摇了摇扇子,然后漫不经心地回答范闲之前的问题,“当然成功了,现在人孩子都生了呢!”
范闲眼睛亮了亮,“大宗师都这么好说话的吗?被人算计他没一掌打死她?”
费介啧了一声,“人家敢干这事当然是有底气的,你以为我的药是能随便给的吗?”
还不是长公主使了手段拐着弯儿利用他弟子从他这儿得了这玩意。
他还以为那小子自己用那玩意助兴呢,春药这种东西也没多在意,就随便给了出去。
谁知道她用来做这种事啊!还连累他老费被苦主找上门威胁!
可悔死他了!
想到威胁他的苦主,费介就想起五年前那个冬日自己被堵在房间里命根子和刀刃亲密接触的事。
那可真是吓了他好几月的噩梦,到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感觉还忍不住抖一抖呢。
想到这儿,费介就有些后悔自己把这事拿出来炫耀了。
万一被那个活阎王知道了……
但这几年里,费介实在是对这事儿已经憋了满肚子怨气和苦水。
不光要被大宗师用命根子威胁,还要被那个疯女人围追堵截,疯狂报复。
搞地他现在连出鉴查院喝花酒都喝不成,在京都里头还不敢把这事露出去。
费介表示:他简直快憋坏了!
这不好不容易有个倒倒苦水,诉诉苦的地方,这不一下子就有点口无遮拦了。
费介想止住话头了,但范闲还在兴致勃勃地追问。
“那这被下药的大宗师是谁啊?这也太倒霉了吧!”
费介犹豫了一瞬,本来不太想说,但很快他就妥协了。
面前这小子不光不肯乖乖叫老师,还不怎么服气他的毒药。
现在好不容易能看到他这样含着敬佩地亮闪闪的目光,他要是不说出来岂不是要说他老费在吹牛?
费介想着反正这虽然离边关近,但那位祖宗人也不在这。
……应该没事吧?
费介环视了一圈,他们俩正躺在院子中央,周围都是一大片空地。
就算有暗卫大概也是听不见他们说什么的,遂放下心冲范闲招招手。
范闲会意地把耳朵凑了过去,然后就听到费介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在他耳边道,
“咱们庆国除了长年在外流浪的叶流云,还能有哪位大宗师?”
“当然是那位名满天下的谢氏玉郎,镇国公遭地这大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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