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省和解雨臣两人真生着闷气儿呢!
这是拖把突然屁颠儿屁颠儿的跑过来,谄媚道,“花儿爷,三爷,你们叫我有什么事吗?”
两人懵了,一头雾水。
我们什么时候就叫你了?
我们自己怎么不知道?
解雨臣疑问,“我没叫你。”
拖把点点头,转身走了几步后,又折了回来,“花儿爷,您有什么吩咐?”
解雨臣“???”
“我没喊你。”
拖把摇摇头,“花儿爷,你都叫了我两遍了,我不可能听错。”
这时那不知名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拖把。”
拖把傻笑激动道,“你看,我就说没听错吧!”
他笑了一会儿,忽然笑容凝固。
刚刚解雨臣并没有喊他,那么喊他的是……
所有人顿时警戒,拿出了武器。
等了一会儿后,只见那山洞墙壁上不知从何处爬出了一只野鸡脖子,吐着蛇信子,看的人毛骨悚然。
拖把被吓了一跳,跌倒在地,指着那野鸡脖子大喊,“蛇蛇……”
黑瞎子面色一凝,出手快狠准将匕首射向那野鸡脖子。
雪色刀光一闪而过,野鸡脖子顿时了无生息。
他平静的走过去,将匕首拔了下来,拿出一块手帕仔细擦拭着,然后放回匕首刀鞘里。
吴邪遇到过这种状况,解释道,“这野鸡脖子会模仿人发声,我们之前被它骗过。”
胆子小的拖把一听,吓得浑身哆嗦,瑟瑟发抖。
“这,这么说的话。”
“那,那不是成精了吗?!”
这都啥年代了,这个时代讲究科学依据。
吴邪没好气地道,“成什么精,鹦鹉还会学舌呢。”
“这野鸡脖子,应该是利用蛇冠震动的频率,模仿新近听到的声音。”
“这是出于围猎的本能,以此诱捕猎物。”
这么一听更可怕了好吗!
拖把默默的咽了口口水。
吴三省当机立断,“这个地方的确不安全,大家带上装备,立刻出发。”
众人全程戒备,打着手电。
黑瞎子一手拉着解淮初一手拿着手电看着路,时时注意着周围的环境。
前面背着王胖子的拖把越想越慌,跑到吴邪边上问,“小,小三爷,你说这野鸡脖子为什么不叫别人,偏偏叫我们俩呢?”
“咱们别是给蛇盯上了吧!”
吴邪平静的看着他淡淡道,“你想多了。”
怎么可能只盯着一个两个,肯定是全部都要遭。
猎人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猎物的。
连这点常识都不懂,还是他那愚蠢的三叔花高价来的,真是绝了。
拖把颤抖着,连忙跟上他,“小三爷,小三爷。”
他背着两百斤的王胖子,差点摔了一跤,还好后面的解雨臣眼疾手快的拎住他。
“你能不能行。”
拖把连连点头,“能行,能行。”
他敢说不行吗?
解雨臣沉声,“现在这地上和墙上都是苔藓,小心点。”
感受着背上的重量,拖把都快要哭了,颤音道,“我一定好好背着胖爷。”
后面的黑瞎子勾唇一笑。
看着拖把凄惨的模样,他笑的更欢了。
果然人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解淮初看了他一眼,神情疑惑。
笑什么笑得这么灿烂。
她看了一眼此刻悲催的拖把,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