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橙这一顿发作,倒是锻炼了一下她的胆子,让她有了些不同的感受,眼中异彩连连。
原来在这种要命的副本里,她还是有用的。
一点点细微的小细节,都有可能会在将来吹起一阵飓风,导致了人生的不同走向。
也可能走向生,也可能走向死。
——端看自己了。
……
回到住宿的房间,阮澜烛关上门,就立即转身迫不及待的搂着他往床上倒了上去。
两手放在他身侧两侧,阮澜烛定定看了他一眼,眼含温柔的低头,轻轻啄着他的唇瓣,温柔的一下一下轻轻触摸。
纪南珣依着昏黄色台灯的光看到阮澜烛不冷静的模样,明明在他人面前就是一副高冷寡言的人,怎么到他面前就换了一副面孔。
有人在时还敢丝毫不顾及的跟他撒娇卖萌,整个人黏糊的跟块牛皮糖似的。
没人时他就更过分了,他脑子里无时无刻不想着跟他玩各种贴贴游戏,就想让他泪眼朦胧,理智不存,面若桃花的惑人姿态。
昏黄色的台灯沿着他右眼下的两滴泪痣画出两条界限,妖冶与清醒的疯狂互相交织,互不干扰又彼此成全。
慢慢的,眼下的视野逐渐模糊,耳畔只能听见各种渍渍水声……眼前晃动的景物叫他不太清醒,脑中绷着的一根弦却始终存在。
他一直不能完全抛却理智,只身沉沦进他构建的欲海。
阮澜烛南南,疼疼我吧…
阮澜烛好不好嘛~
阮澜烛实在太过骚气,烦得纪南珣很想爬起来一脚把他蹬到窗外,让他到窗外冷静冷静。
吹吹风,许是就能冷静下来了。纪南珣木着脸心想,一边刮着冷风的视线落到某处,差点没把他吓个好歹。
但是他此刻浑身无力,只能躺着心里咬牙疯狂踹阮澜烛模样的小人,一边发出不能遏制的喘息。
某人很是腹黑,他很想听到那把动听的嗓音,总是在他咬牙强忍着时,不经意的让他泄出一两句压抑不住的低喘。
不过他也不敢太过分,这栋居民楼不仅环境堪忧,房子陈旧隔音还不好,他可不想让人听了去。
特别……我艹!
阮澜烛瞬间一把拉上被子包裹着怀里的人,一边抽出满是水液的手,妈的没想到凌久时那个狗贼身上去,差点忘了他耳朵贼好了。
纪南珣骨子头泛着慵懒之意,浑身上下哪哪都不想动弹,他轻飘飘瞥了眼又犯病的某人,倔强的偏了下头,闭眼睡下了。
他那一眼端的是风情万种,魅惑众生,差点叫他当众出丑,但内心只要一想到隔壁那个王八蛋,那股子蠢蠢欲动的劲儿就淡下去了呢。
等着的,等他加入黑曜石,就让陈非带他多几道低级门,给他刷刷经验条。
-隔壁-
凌久时红着耳根,面红耳赤的缩在一边,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样子。
他一边心头微微泛酸,一边又整个人都羞涩了。
阮澜烛那个臭不要脸的,这是在门里啊!!!
他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