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凌久时那棵树砍了有一半了,正好今天没花多少功夫便把那棵树砍倒了。
王潇依手臂受了伤,想使力是不行了,就由熊漆把她那棵树三下五除二给砍倒了。
阮澜烛兜里揣着一把瓜子,他很主动的把伤患拉到旁边,顺手给她手里塞了一把瓜子。
阮澜烛砍了那么久才砍倒。
凌久时你不来帮忙就算了,还说风凉话。
凌久时累得气喘吁吁,弯着腰缓一下呼吸。
阮澜烛我倒也想帮忙呢,还不是因为为了救某人才受伤的。
阮澜烛嘶,唉呀…
阮白洁这手扶着左手臂的姿态,好像手臂正在隐隐作痛的表情,若是王潇依不曾见到他扶着左臂的右手手心里还握着瓜子,她还真就信了。
凌久时怎么了?
阮澜烛侧头,悄悄给她眨了下眼。
不要揭穿呀。
阮澜烛风凉话,才是最能让人清醒的。
凌久时无言以对,只能转头对着他砍倒的那棵树了。
熊漆行,两棵树都齐了,把绳索套上,咱们拖回去。
分成两组,都拖上,谁也不能逃脱。
阮澜烛这个法子好,大家都做同样的事,谁出事谁倒霉。
程文走路还不利索,所以他们那组是熊漆和在山神庙幸存的中年男人拖着走的,而王潇依这组,则是由王潇依和凌久时拖着走的。
阮澜烛我是男人,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子拖呢。
王潇依[你不是伤患吗?你伤在左上臂,我左小臂,我拖吧。]
看着他那装模作样的样子,她就有些瘆得慌。
凌久时和王潇依一起拖树,反倒是觉得轻松了一些,因为他们是二人使力,顺利拖行树木。
一路上风平浪静的,走在前方的程文突然绊了一跤,惊恐的大叫瞬间响彻整个林中。
程文我就知道你不是人。
程文非小小,你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程文掏出绑在腰际的斧头,转个身直接向后冲去。
他这么一动作,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动作,凌久时更是第一时间就把王潇依拦在了身后。
程文你让开,你不让开,我连你一块剁了。
放着狠话冲过来的程文当即就被阮澜烛一脚踹翻了。
熊漆捡起掉落的斧头,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怒道。
熊漆你是不是疯了你,啊!
程文不是不是……
程文非小小她已经死了,她不是人!
程文不信你们看,她尸体在那儿呢!
程文爬起来反手指着他的身后。
程文这懦弱无能,欺软怕硬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要不是这个地方也不知道弄死他会不会引来不好的后果,她一定叫他生不如死。
王潇依眼睛微亮了一下,她想她想到办法了。
女怪的样子虽然有些磕碜,不过她的攻击力不弱,捕猎猎物的动作无比迅速,最适合欺软怕硬的程文了。
想到这儿,雪肤花貌的女孩微微启唇,笑了。
程文瞳孔一缩,惊惧之色更甚。
王潇依[你的命,我要了!]
果然,她不是人!
她要对他下手了!
恐惧之下,程文顾不得旁边熊漆的震慑力,扑过去想抢他手里的斧头,却被熊漆轻轻松松一把拎起,顷刻之间便叫他双脚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