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云影如织,清晨第一缕光像是织女织成了的绸缎,云光水滑,香软如缎。
绸缎上抹了一把浅金色的光,格外好看。
室内一片旖旎,那些风光悉数被被褥掩盖,被子下的肌肤相贴,也就他能感觉到。
清晨的空气清新,他怀中搂着一具温腻的女子身躯,那冰肌玉骨,触之温凉的绝佳体验,让他爱不释手,那种冲动逐渐传到了底下。
叶鼎之没有妄动,怀里的姑娘还是头一次,他体验了一下她昨夜的辛苦,今天就没闹她。
毕竟若把她惹恼了,什么时候哄好这个问题不说,最重要的是别把自个儿给气着了。
叶鼎之抱着她,看着被褥没遮住的地方露出的痕迹,玉色的脖颈布着红艳的痕迹,一看就知留下那人的痴迷;他眼里温情脉脉,就这么看着她的睡颜,他好像就满足了。
叶鼎之珠珠…
他声音极低,低不可闻,语气里饱含的珍视,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洛青阳你怎么不再睡会儿。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那狭长的丹凤眼饱含风情,让他心头一麻,靠过去亲了亲她额头,说:
叶鼎之想多看看你。
叶鼎之那么久没见你,就想把以前欠缺的补回来。
叶鼎之睡吧,一会儿有事我叫你。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睡一会儿。
洛青阳你……那样,我怎么睡。
洛青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却忘了氤氲着的凤眸一片潋滟春情,只让他看直了眼,更激动了。
然后,她更没法睡了。
那处太炙热,她又不是木头人没知觉,她只能推了推紧贴着的人,示意自己要起身了,麻溜的别挡着她。
叶鼎之珠珠,再睡会儿嘛~
某人撒着娇,全然不顾自己浑身的火气没处发,牢牢抵着她,她怎么可能还继续没事人一般和他睡下去。
她生怕一下子某人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化身住禽兽,再来几回昨夜的事,她可不来了。
洛青阳叶鼎之,起床!
叶鼎之好嘞!
只一声,叶鼎之便麻溜应下,而后光着身子赤脚下地,把散落一地的衣裳一一拿起,把她的衣服递给她,而后他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穿起了衣服。
洛青阳你可真不要脸。
洛青阳转过头,麻利的穿上衣服,对他那搔首弄姿,孔雀开屏的行为没眼看。
叶鼎之那你就说,你相公我有没有魅力,能迷倒你吗。
听着某人的自恋言论,洛青阳故作迟疑,含糊不清道:
洛青阳唔……应该能吧。
叶鼎之珠珠可真嘴硬。你相公我那么丰神俊朗,天纵英才,你不被我所迷,我就是笑话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喝酒时,某个姑娘可是说司空长风眼下泪痣极具风情的。
不行,难道是得到了就不珍惜,所以她那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叶鼎之不干,穿戴好的他一下把她抱在怀里,缠着她就是一阵腻歪的痴缠不放,就是要她承认,她最爱他了。
最爱叶鼎之!
不然今天她就别出这个房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