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和胖子因为得到楚光头的消息,先一步去了杭州,至于他们操心的本人,就留在解雨臣这儿。
解雨臣一旦回到北京,属于他的应酬便来了,有些推脱不掉,只能前往。
鉴于张起灵的黏人程度,他有先见之明的让人为他预备上几套西服,穿上挺括服帖的黑色西服的青年身姿笔挺,气质沉稳如雪山上那一抹山巅之雪,黑色穿在他身上,倒是不显突兀。
反而相得益彰。
宴会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谈笑风生的人们笑容满面,戴着交际的面具,便牢牢焊在了脸上。
解雨臣不是迎合他人的那一个,而是别人迎合讨好的对象,一身白色西服,颀长挺拔,唇角衔着得体的笑意,端着酒杯,应对自如。
宴会来到了最后尾声,他很快就带着张起灵坐上了回程的车子,一路平稳的回到了别墅。
回到别墅后,他第一时间进了浴室,洗了个澡,他才穿着浴袍出来。
别墅门铃被按响,解雨臣从屏幕上看到,来人正是张日山。
解雨臣怎么这会儿过来。
门打开,张日山踏步走近,看着他这幅美人出浴的模样,眸色微深。
张日山许久不见你,过来坐坐。
以前这别墅,凡是有他在的地方,他不是没有踏足过,只是疏远了,他很少来了。
也不是他不想来,而是他拒绝见面。
解雨臣坐。
解雨臣要喝茶吗?
他偏头看着他,微润的发柔软的贴在头上,穿着的浴袍露出锁骨处大片肌肤,白皙如美玉,让人一阵口干舌燥。
张日山这大半夜的喝茶,小花也不怕我睡不着。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眼前大片阴影压下,解雨臣蹙眉后仰,后背紧贴着沙发靠背,面前是他逼近的身体和面容。
他越压越近,目光中带着炙热的火光,像是灼烫了所过之处的每一寸肌肤,让他不自觉偏开脸。
湿热的呼吸落在耳畔、侧脸,属于另一个人的触碰便飘忽不定又清晰,他抬手欲推,却被先一步察觉的男人双手攥紧。
张日山小花,我的心意你正视了吗?
相触的地方蔓延起了一股烫意,他的偏头,完全拒绝不了他的举动。
张日山没正视也没关系,我等得起。
眼前的耳垂白嫩莹润,他不由想起耳后带着海棠花的画面,那滴露珠坠坠而落,像是快要落下,化成人鱼的珍珠,犹有奇效。
解雨臣放开。
声音沉沉,不用看他的脸,侧着的脸上,眉头紧蹙,像是在极力忍耐。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般越界,轻如羽毛的吻落在脸侧,耳垂,下一秒眼前一黑,唇上传来另一道触感,重重碾压而来。
不知不觉间,他整个人都被压在了柔软的沙发上,全身被制,只有脑袋还能动弹,但也被他强势镇压。
仰着脸,呼吸顷刻被夺,唇舌相碰,唇齿间像是含着海棠花欲吻,有一股淡淡的浅香气息在流转。
耳后的花瓣颜色越艳,露珠像是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