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我知道你崇拜嫂嫂,但别做那样的姿态,活似我做了什么对你不起的事一样。
魏渠没对他不起,对不起的另有其人。
魏劭你搁这一唱一和的,你当唱曲儿呢。
魏渠的嘴欠,终究是招来了制裁。
魏劭来,要不你站这,我把这高位让给你,让你来表演一番。
魏渠主公,还是算了,属下不会唱戏。
魏渠这样的谄媚,让魏梁直呼内行,没眼看的转了下身子,立马又给扭了回来。
魏渠吾儿扭什么扭,你当自己水蛇腰呢。
魏梁瞪了他一眼,没理他,而是看向上首的魏劭。
魏劭军师,这辛都的事宜是不是一切都处理妥当了?
魏劭离去前,就把辛都的事宜处理了个七七八八,他归家这么些日子,没道理还没弄好。
公孙羊主公,辛都的事一一办妥,属下不辱使命。
提到正事,他就正经了起来,但心里还犹有悲愤。
真的是,主公对谁动手不好,竟然朝着婧羽动手,真真是……
魏劭既然如此,明日你将奏报呈到我的案上,今日就这么散了吧。
魏劭话音未落,人已经大步走远,半点不带在原地多停留一下的,那股子迫不及待的劲儿,不用他多说一句,就让身边人看了个正着。
魏渠军师啊,知道你崇拜郡君,但是你的表现也要收敛一点,别让主公以为你妄图与他抢人。不然……
他摇摇头,啧啧叹了一声,未尽之言让人空留许多想象。
公孙羊胡说八道什么呢。
公孙羊觉得魏渠这嘴巴,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该找时间让主公好好管管。
卧房。
魏劭大步流星赶到时,门户紧闭,屋内灯火点着,但就是不给他半点回应。
他站在门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总不能将上了门栓的门直接给硬撞开吧。
不过你有张良计,他有过墙梯。
从窗口翻进来的某人进来了,直接登堂入室,虽然这是他自己的卧房,是他休憩之地。
婧羽此时坐在漆案后,手上拿着羽觞把玩,以手支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魏劭嫂嫂怎么还不睡。
魏劭大步走近,神态自若地道。
朱婧羽你另外去别的房间。
婧羽直接把话摆明面上,今夜他别想进他的卧房休息,即使她知道以他的性子,很难遵守。
魏劭嫂嫂,这辛都刚刚夺下不久,我怕有余孽未除,所以还是我留下吧。
话音一落,他将婧羽手上羽觞杯夺下,放在桌上后,将端坐着的她一把抱起,朝着他的床榻走去。
他的床铺着的是黑色绣着暗纹的被褥,和他的心性极为相似,带着他的风格。
魏劭嫂嫂,仲麟年轻气盛,经不得激,最容易冲动行事,所以还是别乱动为好。
魏劭直接将后果点明,让她不要乱动,她就算不动,只是静静地坐立,都让他无法自拔,更别提一旦挣扎起来,魏劭就更不可能理智了。
他脱衣上床,将她搂入怀里,静默半晌后,他终还是动了手,并没有安静下来的时候。
正如他所说,他对她满是渴望,不管她动或不动,都在轻易地撩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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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安徒生的墨水笔宝子的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