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望着门外的大雪,吁了口气,天冷地冻的,他不是傻的,在外面真的单单只是冒着被冻坏的风险看风景吗?
他只是想知道在这个寒风刺骨、风刀霜剑的季节里多少人啼饥号寒、流落街头残遭这凛冽寒风的刺骨之痛。
浮想联翩的肖战突然被一道声音打破……
“先生。”小孩踉踉跄跄跑过来,仿佛有什么大事。
眼看小孩要撞上了,肖战扶着他:“怎么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先生,来人了!”
“这不是很正常嘛?”肖战松开手,慢条斯理道:“我是大夫,他们定时要寻我治病医伤的啊。”
“是锦衣卫。”
“锦衣卫啊,倒也不多见。”肖战道。
“我听说锦衣卫特别难对付,”小孩一副大人的语气“这也挑那也挑的,不满意满门抄斩!”说着,还不忘抬起手在脖子上做着拿刀放脖子上的样子。
肖战微微皱眉,有些无奈:“你哪里听说的,都是些胡言乱语的罢了。”
肖战:若是真的那么难伺候,就现在这般怠慢,人家铁定生气了。
小孩还要争议:“先生你别不信啊……”肖战做了个嘘的手势,轻声道:“不要乱说,说的不合他们心也会被满门抄斩哦。”
闻言,小孩愣住了
肖战也只是想吓吓他而已,随后,他低声细语道:“行了,去背书,不背出不许离开房门半步。”
“哦……”小孩脸上就差写着不情不愿四个字了。
小孩走回去还不忘大声关门,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心智不成熟。
肖战快快的来到了门口,一拉开门,便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睛,那犀利的眼神。
“对不起,怠慢了,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无碍,我手……”锦衣卫左手红了一大片,通过衣服和血色判断刚刚肯定有血战。
“我扶你进去吧”肖战不怕惹祸上身,他怕的是见死不救,那么多年了,无论见过多少刀枪火海,他的眼睛仍然清澈。他就是一朵绽放的野玫瑰,从不与世俗擦边。
锦衣卫警惕性的盯着他,似乎不放心,那白皙的皮肤中透露了一些灰白,那薄薄的嘴唇已经失去血色,浓厚的眉毛紧皱着,这张凉薄好看的脸蛋上还有几分难受与猜疑。
肖战捉住他的手,严肃的看了看,若不是因为锦衣卫难受至极,他或许会把肖战踹飞,他从不喜欢与生人触碰的。
肖战看着有些白粉,心道:看来,那人与你很大仇,铁了心要你命,究竟是什么人有那么大仇啊?居然在剑上抹毒。
肖战勾起嘴角,挑着眉问:“你是要命还是要我帮你?”
“……”半响,锦衣卫声音沙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