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我可以。
杜城这么痛快……
沈翊你问我不就是想让我说可以吗？
杜城一噎，随后道。
杜城希望不要等我们案子破了你才画出来。
杜城散会！
鱼鲤被杜城点名叫到了行动队，自然是没有李涵那样享清福一样的工作，一天从城东跑到城西，挨个排查当年的失踪且适龄的女人，偶尔碰到几个对女人漠不关心、冷漠至极的，讽刺、谩骂似乎是他们提起失踪女人的唯一语气，剩下的在提起他们失踪的女儿、姐妹、母亲、亲人时无一不红了眼眶，他们期盼着是她，又希望不是她。
鱼鲤喂，城队，怎么了？
杜城你回来吧，头骨来源找到了。
鱼鲤找到了？谁的啊？
杜城自然死亡捐赠给医学院的，医学院又捐给了美术训练基地，我们还得从尸身上下功夫。
…………………………
北江分局。
李涵鱼鲤，你去哪儿了才回来？
鱼鲤还说呢。
鱼鲤我去挨家挨户的查头骨的线索，都跑了一半了，结果突然告诉我头骨已经查出来了。
李涵哎呀……喝杯咖啡提提神？
鱼鲤谢谢，你还是给蒋峰送去吧。
鱼鲤一下子就趴在了桌子上，还没趴多久就又一次起身。
鱼鲤城队呢？
李涵沈老师办公室呢。
鱼鲤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推开了沈翊办公室的门，结果里面不止有杜城和沈翊，还有何溶月和蒋峰。
鱼鲤松了一口气，没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就好。
鱼鲤头骨确定了吗？
杜城嗯。
杜城是教学用具。
沈翊教学用具在操场底下……那现在学校使用的教具……
杜城走，去一趟一中。
…………………………
这是鱼鲤毕业以后第一次回到一中的教学楼。
杜城一干人等看着被美术生团团围住的头骨，心里突然没来由的产生了几分凄凉，那个姑娘应该也是这般花容正茂，结果她被永远的留在了花一样的年纪。
瞿蓝心我是一中的美术老师，我叫瞿蓝心。
瞿蓝心情况教务处已经告诉我了，我来配合你们的查证。
杜城这个头骨的情况你了解吗？
瞿蓝心这是医学院捐赠给我们的教具，十年来学生们都对着它练习，写生，准备艺考。
沈翊那你们没有注意到这个头骨没有编码吗？
瞿蓝心我是四年前刚调过来的，对之前的情况不太了解，之前看到躯干上有编码，我以为她们是一套的。
何溶月这个颅骨我们需要带回去，以便于调查死者的真正身份。
瞿蓝心没问题，我会和学校说明。
几个人简单的又聊了两句便打算回到警局，只是鱼鲤没想到转角就碰到个老熟人。
“哎？鱼鲤？！”
一个端着保温杯的地中海和拐角处的众人不期而遇。
鱼鲤……王老师。
鱼鲤看着这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内心毫无波澜，也许是看出鱼鲤的淡然，地中海并未和鱼鲤多加寒暄，以还有课为理由离开了这里。
瞿蓝心警官也是一中毕业的吗？
鱼鲤嗯。
鱼鲤我毕业了……六七年了。
瞿蓝心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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