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F国总统有可能是形势所迫,或……被栽赃陷害……”
——风倾庄园
庄园里没有一丝生气,仿佛一个陵园。
走进正园,却不见秦曦雪的父亲秦远东,这里每周都会有人来按时打扫,干干净净。
干干净净的客厅内,流露出很深的静谧感,一滴水滴落在地板上,惊的秦曦雪手微微一抖,江毅深很快发现了秦曦雪的异样,一把握住她的手,一阵暖流通过他的手慢慢流入秦曦雪的体内,秦曦雪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正园中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于是二人去了偏园,庄园很大,俩人从艳阳高照找到了夕阳将整个天边晕染而红。
秦曦雪坐在椅子上,用手扇着风:“这里的布局我还是比较熟悉的,四处都没有找到,唯一的可能便是那花园深处的祠堂。”
江毅深顺着秦曦雪的目光,看向了南方的花园,远处是一丛又一丛绿与红的交替,是妖艳而又热烈的玫瑰。
秦曦雪接着说:“祠堂是不允许任何闲杂人等进入的,父亲每周都会来亲自打扫,在那祠堂里住着的,是我敬爱的母亲……”
说到这,秦曦雪顿住了,似乎有什么痛苦的回忆直冲她的脑海,只在转眼瞬间,眼眶竟有些微红。
江毅深轻轻抱住秦曦雪,拍着后背安抚她,一阵清新的薄荷味走进秦曦雪心中,这个味道非常好,很安心。
“不要怕,以后都有我,你不只是一个人了,我会永远陪着你的,到永远。”
……
祠堂——
祠堂正中心排着一个牌位,是秦夫人的牌位,牌位四边上镶着的银做成的白色玫瑰,玫瑰花叶是金色,在夕阳下反着温柔的光,这光也仿佛是秦夫人在世,秦夫人的一生都是温柔的,这样好的人,上天却如此残忍的夺去了她的生命。
秦曦雪站在那里,静静的望着母亲的黑白照片。无数的记忆在她的脑海中放映着 : 女婴呱呱落地,到咿呀学语,再到蹒跚学步,母亲每天都为她准备漂亮的裙子,她的生活是那么的温馨而又美好。
可是,一个正常的夏日午后,母亲却人间蒸发了,再回来时,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风华正茂的秦夫人了,母亲疯疯癫癫的,不久便去世了。
秦曦雪有些头疼了,闭上眼睛,缓解着此时的难过。
“曦雪?是你来了吗?”说话的人是秦曦雪的父亲秦远东,秦远东手捧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走进了祠堂。他将玫瑰花轻轻的放在了牌位前,俯身亲了亲那张遗像,留下了深深的一躬。
江毅深见到秦远东来了,默默的退到了门外,给父女俩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曦雪,不要难过,妈妈肯定是想让你更快乐的活着,而不是沉浸在伤痛中,远在天边的妈妈看到你这样也会伤心的……”
秦远东柔声安慰着秦曦雪,可是一滴浊泪却悄然划过了他的脸颊,顺着皱纹滴进胸前的衣服。
秦曦雪轻轻拂去了秦远东的泪痕,佯装轻松的调笑到:“唉,我一个小姑娘都没哭呢,你都一把年纪了,哭什么。”
“臭丫头,敢调侃你爹了,嗯?”
原本伤感的气氛慢慢的缓解过来。
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爸,你是怎么逃出执法堂的?”
“我早料到二房那边会有动静,提前换了一拨人,执法堂里大多都是我自己的人。”
“还是我的老爸聪明!”说着,秦曦雪为秦远东比了个大拇指。
“可是我没料到,二房那边竟然心狠到了这种地步,他们竟然不惜杀害自己的至亲!”说着,秦远东握紧了拳头。
“爸,你留的暗号里,不是说是F国总统杀的人吗。”
“掩人耳目罢了,总统先生也被蒙在鼓里。”
秦曦雪瞳孔微缩,“二房的人竟然如此猖獗!连上面的人都敢栽赃陷害!”
“总统先生呢?”
“最近F国与醉华区发生了一点争端,需要总统亲自去醉华区协调。毕竟谁都知道那里的人可都不好惹,处理不好便会发生战争……”
秦曦雪听到醉华区,偷偷瞥了一眼门外的人,心中开始筹划。
……
“父亲,你不和我回去吗?”
“先别管我了,回的时候我自会回去,我想陪陪你妈妈……”
走出风倾庄园,秦曦雪向林益吩咐到:“订一下去醉华区的机票,最迟明天。”
语毕,便与江毅深向翎园疾驰而去。
一到翎园,便召集秦氏核心人员开会。
最后,摔下一句“爷爷与我父亲的死有蹊跷,在外谁都不得宣扬,我要去一趟醉华区,待我回来后,再来操办爷爷的丧礼。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得出翎园半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