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么说？”
楚天侒来了兴致，好奇地看向他，等着他的回答。
赵羽与她对视一瞬便移开了视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掩住了自己面色的不自然。
“……小姐几乎不曾与洪秀兰说过话。”
楚天侒不置可否，“还有呢？”
“小姐对于洪秀兰的事情一直都没有说过什么，不发表看法，一点同情或气愤的表情都不曾显露。”
赵羽抬眸看向她，见她还在盯着他，又垂下眸子看向手中的茶杯。
“……那天小姐与花公子说得话，我，听到，小姐希望她经此一事能有所转变……”
楚天侒一愣。
那天她虽察觉到了有人靠近，也想到了是他，但却没想到他会主动坦白，也没想到自己竟是到了最后才发现他。
赵羽快速地看了她一眼，见她面色有些僵硬，方觉自己那时只想着逃避，却忘了偷听机密已是逾矩。
想到这，赵羽放下茶杯，向旁侧跨一步便要跪地请罪。
“别跪！”
楚天侒一把托住了他的胳膊，阻止了他的动作。
“起来！”
“小姐。”
“坐好！”
赵羽见她脸色已有愠怒之色，这才起身坐好，低头不语。
楚天侒本还生气他突然的下跪，但看他乖巧的模样一时间也泄了气，不忍责怪。
“当时我知道你在，那不算什么机密，你也不是外人，无妨。”
“小姐我……”
“好了，你不用自责。若是真的重要，你以为你能活到第二天？”
“……”
赵羽不知怎的，听了此话心中竟觉得有些沉闷。
楚天侒看出了他的难过，虽看不见他眼中的情绪，但周身环绕着的悲伤让她绷不住表情。
“噗哈哈哈。”
赵羽抬头诧异地看向她，“……小姐？”
楚天侒笑得眼角湿润，缓了缓又擦了擦眼角的泪，“让你对我们不必太守礼节你一句都听不进去，怎么说到你与情报而言不值一提时倒是在意得很了？”
“我……”
赵羽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垂下眸子。
楚天侒觉得再逗他就要过头了，也敛了笑容，安抚地拍拍他的肩，“好啦，怎么还委屈上了？你只需要知道，你我之间没有秘密，又谈何机密？既无机密，有哪儿来的重要呢？”
赵羽并未回答也未抬头，沉默一瞬，才低哑着出声，“小姐……”
“嗯？”
赵羽抬头看着她，眼中满是坚定。
“若是要赵羽的命，随时拿去便好，赵羽甘愿，绝无怨言！”
楚天侒愣住了，不知是被他说得话震撼还是被他的眼眸吸引，她只能愣愣地看着他。
他眼中的炙热与坚定像是一团火在燃烧，她好像能透过这双眼眸看到他热烈的心，那颗对国家，对他们兄妹二人赤诚的心！
不知为何，她觉得她能感受到那眸中火焰的温度，那团火好像顺着她的手烧到了心里，很烫，却很暖，暖到它在剧烈的跳动，似是在向她发出一道讯号。
可，是什么呢……
她不明白……
作者抱歉，发完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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