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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暖水袋,你拿回去用。”
马嘉祺把一个暖水袋放到她手里,不是滚烫的那种,是舒服的温度。
南舒愣愣地接过来,小声地道了句谢谢。
张真源,也就是她教官的教官,在她终于肯直面挑战的时候,突然被一通电话给叫走了。
医务室里只剩她的助班马嘉祺陪着她。
嗯…少了一个人,也还是很尴尬。
马嘉祺轻咳了一声,继续说道。
马嘉祺“我叫了你舍友帮你带衣服过来,你再在床上躺一会吧。”
南舒“谢谢… …”
她又只会说谢谢。
还不敢看他的眼睛。
马嘉祺眸光噙着笑意,盯着她。
马嘉祺“还有,我帮你请了上午的假,你要是午休后还不舒服就发微信给我。”
南舒“谢……”
还谢?
他突然打断她。
马嘉祺“你除了会说谢谢…还会说别的吗?”
南舒“……??”
南舒抬头,撞上他的视线。
他明亮的瞳孔里含着一种莫名的情愫。
南舒眨巴了两下眼睛避开,有点怯怯地应他。
南舒“那…那我给你发个红包?”
马嘉祺“… …”
红包?
那怎么够呢……
马嘉祺靠在椅子上长腿一叠。
马嘉祺“周末请我吃饭吧…”
南舒“可是——”
南舒的脑子可不糊涂。
她请单独请他一个人吃饭不太好,毕竟马嘉祺又不单单只有助班这一个身份。
但是非要请的话,那个张教官是不是也要一起请啊?
他们俩还都是一个团的。
马嘉祺见她犹豫不决,便轻飘飘地补上一句。
马嘉祺“我听到你晕倒,可是翘了选修课过来的……”
南舒“… …”
翘课了?!
南舒瞪圆了眼睛,像只受惊的猫咪。
…她突然觉得请吃一顿饭可能都还不清这人情。
不过,大学的助班都这么尽职尽责的吗?
… …
马嘉祺刚走不久,医务室就风风火火闯进一抹军绿色。
娄楠拿着一个古驰的纸袋直接扑到了她的床前,握住她的手。
娄楠“舒舒宝贝——!”
娄楠“你真是把我吓坏了!怎么样还疼吗?”
南舒笑了笑,轻声回答她。
南舒“不疼了…我每次痛三四个小时,过了就好了。”
三四个小时?!
妈耶!怪不得舒舒宝贝的脸又小了一圈。
娄楠心疼地捋了捋她乱糟糟的头发。
娄楠“舒舒你真的是太可怜了…感觉你现在特别像是乡下备受折磨还营养不良的小妹仔。”
南舒“… …”
小…小妹仔?
这个形容…怎么说呢。
她真的有这么狼狈吗……
南舒接过娄楠的袋子,去卫生间换了条裤子出来。
南舒“不好意思啊…还让你请假过来帮我。”
娄楠“没事儿,本来我也撑不下去。”
娄楠“你是不知道…我被教官夹了五张牌诶!”
五张牌!
娄楠简直欲哭无泪,她是左手被夹了三张,右手夹了两张,就在教官准备发第六张的时候……
和张真源一起来的那个教官突然走过来问,“谁是南舒的舍友?”
她离得近,当即激动地举高了手:“报告!我是!”
然后,她就在一众羡慕的眼神里脱离了苦海。
… …
南舒听着,微微挑了挑眉。
南舒“那你的牌岂不是全掉了…?”
娄楠“!!!”
娄楠“对噢!我给忘了!”
妈呀!她要不也请假等明天再去好了…下午去,五张牌那不得被罚死了!
二人边说边进了寝室大楼,她们坐校车,回来倒也快。
“诶…431寝室的。”
大厅的宿管阿姨突然叫住了她们。
娄楠“怎么了王姨?”
她们停了下来。
娄楠被阿姨记住也不奇怪,她刚住寝那天,出门总是把卡忘在寝室里,来找阿姨借万能卡开门都要来吐了。
宿管阿姨拿出一个粉色的袋子递过来:“有个男生给你们寝的人送东西——”
娄楠“男生?送给谁呀?”
她和南舒面面相觑。
她们叁可全是单身狗…
王姨顿了顿,“噢,好像叫什么南舒!”
南舒“给我的?”
南舒忽然懵了。
打开后,她发现里面是个新的暖水袋就更懵了。
娄楠一看,不得了啦。
娄楠“我去…一天集齐两个暖水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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