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看见,你们在进行一场集体谋杀!走进海里的人,他怎么可能活下来?你们......你们凭什么给无辜者判刑?”
“去海里,不是死亡。”
“你怎么知道不是?”
“那你知道么?”
“我......我不管。我只知道,他的下场,可能会比死亡更可怕。”
“而现在,我亲眼看见,你们在逼迫你们之中的某一个。”
“不是我们要他做什么,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如果他想去海边,我们不该拦下他。律法没说他不能这么做。”
“胡言乱语,这并不正确!”
审判官已经被原居民气到身体在抖了,什么法?他们根本不懂法!他们就像是一个为自己辩解罪犯!
“那么,什么是正确的呢?你是审判官,你可以同我们指出。”
“......至少,我比你们更清楚什么是错的。”
“你们进行的是一种不被容许的行为。哪怕你们不承认,我还是嗅到了邪恶的气息——”
审判官拔出了剑,她不想等了,她只想了结了这股罪恶。她没错,也错了。
“......”
“你们居然不怕我的剑。或许,你们真的不认为这是一场谋杀。”
“你们连死亡都不怕。你们正在变成怪物。”
审判官想了想皱眉说“又或者,有人想把你们变成怪物。”
“你们的疯狂,或许是被什么人蛊惑,我一定会把罪恶的源头找出来,我发誓!”
...
“我要走了。”斯卡蒂说道。
“咦?”
“是她忍不住了,不关我的事。”
“她......她是谁?你是说.....审判官?”
“总要让她试试的。”
......
“你一路上找了很多屋子啦。”
“你不必跟着。”
斯卡蒂找了一座又一座的屋子。
“像这样一间间找下去,你真的能找到你要找的人吗?”
“......那就一直找。”
“从城北走到城南,从城西走到城东,要一两天哩。”
“你不跟着我,我能走的更快。”
“要你来的人知不知道你在找她?她没有说具体位置吗?”
“......”
“随便哪里。”
“你可以跟我回去。我说过的,北边的房子相对好些,我们许多人都住在一起。”
“你瞧,上次的鳞油还剩下些,壁炉叔早早点好了灯,屋子里亮堂堂的。”
“不需要。”
......
斯卡蒂随意的踢开路边的一扇门。那扇门属于一间一半的房子。
“我就住在这里。”
“这房子?这房子很久没住过人哩。”
“我不在乎。”
“别说床铺,这里连个平整些的角落都难找。躺不下去的话,你怎么睡觉?”
“站着,座着,无所谓。”
“好厉害......”
“真奇怪啊,我是不知道流浪歌手是啥样,可你给我的感觉不像他们。”
“我还以为爱唱歌的人,都很会说笑。不像你,你连话都很少。”
安妮塔看着斯卡蒂,她有点失落。
“而且,爱跳舞的人,会像你这样不在意地坐在满是尘土的地方,把裙子弄赃吗?”
“......你该回去了。”
“你嫌我烦了?”
“......”
“这不是什么好地方,你说的。”
“可我想陪陪你。”
“我不用人陪。”
“唉,我发现了。你坐在屋里,眼睛一直看着外面。你在看哪里?海边,还是教堂?”
“你是不是晚上想出去?比如说爬上山,进进教堂看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