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塞呵呵一笑,“瞧你这话说的,咒我是不?”
“你最好也离我远点。”
“行啊,你不说我也有这打算。”
“......”
“得了,不是说老子就信了你(伊比利亚粗口)的邪。干这行就是刀尖舔血,臭小子不听老子的劝,死了,还是死在不知什么鬼玩意的手里,连你都没办法,我又能怎样?”
“这仇我报不了。我也没法对你做什么。”
何塞瘫瘫手。
“喝完这点酒 ,以后我们就大路朝天,各走各边。”
“......好。”
“......你这混球!你就一直这个性子?你连一句好话都说不出来,那坏话总能讲点吧?!”
“这里的语言到现在我都不太会。”
“不对。你就是不肯和别人说,你当他们是朋友。”
“唉。要再见了,索性多废几句话。你之后准备往哪里去?”
“......我不知道。”
“还要像过去那样,漂来漂去,接些不痛不痒的任务,应付一波又一波敌不上你一根手指的敌人,就像活在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里?”
“......”
斯卡蒂仰起头大喝了几口。但酒精似乎对她毫无作用。
“......”
“那你说,我能去哪里?”
“你们做赏金猎人,都是为了挣钱,为了生活。”
“可我早就什么都没了。”
“蛮荒,无序。连自动马桶都没有。我不想待在这,这里也不需要我。我为什么要在这里?”
“脆弱,无知。明明贪婪又怕死,也不了解我,在它们找来的时候,缺不肯自己躲开。”
“.....我想不明白。”
斯卡蒂诉说着,她捏碎了一个又一个的酒瓶。
“停下,你捏碎几个几个酒瓶了?”
“......”
“斩杀猎物。解决敌人。我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斯卡蒂说。
“他们都死了,和我活了下来。我活下来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这些灾难总会找上门,但又杀不掉我.....总是杀掉我身边的人?”
“胡安是个好人。”
“我不用你来告诉我,你这个阿戈尔婆娘!”
“那为什么?为什么死的是他们?”
“我在等,在找,我一定得把那些追着我的影子全杀了,可我根本找不到,我看都看不见他们。”
“那我该怎么办?除了远离所有人,我还能怎么办?”
“还有......谁能告诉我?”
“好吧,好吧。你(萨尔贡粗口)赢了。”
“我把这一瓶都留给你。你把它喝完,试着和我一样哭一场,然后好好睡一觉。”
“没什么用,我都试过。”
“真做梦去吧,猎人。对你来说,梦或许比较真,梦里能有一些线索——比方说,只属于你的,呃...宝藏图?”
“找到它。然后你就可以更好地上路了。闷头往前,总比原地打转好的多。”
......
思绪回到了现在,斯卡蒂的表情很奇怪,她或许在挣扎着这一切。
“藏宝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