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容没想到啊没想到。
司马容一向只在夏姑娘面前才会展露真实情绪的你,这时候倒是表情十分丰富了。
司马容拂开衣摆,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厉尘澜下方的椅子上。
司马容只不过这味道,着实是酸了一点。
厉尘澜………
……这是西门主,他还有用。如果打伤了他,自己就更没时间陪娘子了!
厉尘澜一言不发的低着头,不停在做着心理建设。
可男人哪会放过这难得打趣他的机会。
“啪——”
扇子一开,笑得不怀好意。
司马容这独守空房的滋味……
司马容不好受吧?
叔可忍,婶不能忍!
寒光一闪,万钧剑无风自动,直接横在了司马容的脖子前。
司马容诶诶诶!
司马容你这人,戳中了你的伤心事就动手啊?
剑再次靠近一分,男人立马举手投降。
司马容行行行,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
司马容在此刻悟出了一个道理…
欲求不满的男人,还是不要得寸进尺的好!
尤其还是一个打不过自家娘子,只能被迫欲求不满的男人……
嘤。
想想还觉得有些小可怜呢,
不像自己,有月珠这么乖巧可人的夫人。
厉尘澜:……剑又痒了。
厉尘澜说吧,什么事儿。
收起万钧剑,厉尘澜又恢复成那个不苟言笑的男人,仿佛刚才的盛怒都是错觉。
司马容没什么,就是某些人又在暗地里蠢蠢欲动。
司马容想来问问你,要不要处理了?
合起扇子,司马容也不再逗弄老友,说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厉尘澜闻言,手中的动作顿了一顿,接着又若无其事的拿起另外一卷卷轴继续翻越。
厉尘澜无事,随他蹦哒。
反正最后这万路门都会还给路招摇,所以那些只忠诚于她的人,留下也无妨。
司马容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此告辞了。
此行目的已经达到,司马容自然也没有继续留下的意思。
司马容毕竟家里有娇妻在等着,不像某人,回去也只是冰冷冷的床榻。
在门口飞快说完,司马容用内力迅速飞了出去。
果不其然,下一秒房间里传来了愤怒的声音。
厉尘澜滚!!!
震耳欲聋,惊天动地!
司马容唔,还好跑得快!
司马容要不然我这细皮嫩肉的身体上,指不定会多一道万钧剑留下的痕迹了。
…
司马容走后,大厅又再次恢复了平静。
厉尘澜用灵力将丢出的卷轴吸回,可看了半天,却再也看不进去一个字。
那些卷轴上的字像是变成了乱码,一一飞了起来,然后慢慢组成了夏挽澜的脸。
厉尘澜啧。
他一把丢开卷轴,垂头抚额。
娘子啊。
厉尘澜你真是好狠的心!
后悔了,后悔了!
什么劳什子的万路门!
啊呸!
厉尘澜第一次开始想念除了娘子以外的人,而且还是无比想念!
厉尘澜所以路招摇,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路招摇:阿嚏!
咦,怎么感觉有点冷?
玩的正嗨的夏挽澜:这就是自由的感ji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