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今日,你诛杀未审重犯之事,朕罚你…半年食邑,官降半职。
文帝回去反省吧。
对于这个自己有所亏欠的孩子,文帝还是心软了。
人心都是偏的,他这个帝王也一样。
凌不疑……是。
凌不疑走后没多久,夏挽澜来了。
文帝小六你怎么来了?身体如何了?
这几日夏挽澜一直闭门谢客,除了见过越妃以外,就再也没有见过其他人。哪怕凌不疑每日都躲在暗处,从清晨守到傍晚,也没能见到她一面。就连圣上召见,也已身体不适为由拒绝。
是以,文帝也是从朝会过后,第一次见自己的女儿。
夏挽澜(凜)父皇,儿臣有事请求您,还望父皇借一步说话。
文帝请求?
除了出征,还没有求过自己的女儿今日居然如此郑重的说出“请求”二字。
自知事情严肃的文帝遣退了宫人,与夏挽澜来到了书房。
那一夜,父女二人彻夜未睡,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是据大太监回忆,自从那夜之后,圣上紧锁的眉头,持续了好几日…
…
清晨,肖世子行刑当日。
身着一身黑白相间的襦裙,手中拿着纸伞。夏挽澜从公主府走了出来。
她的头发被简单用木簪挽起,只余侧面的一缕发丝落下,简约又透着随性。不施粉黛的脸透着不自然的苍白,以往娇嫩自然的粉唇这会也暗淡无光,倒是有了几分传言般大伤初愈的样子。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还是美的,比之以往那种淡然清透的美,现在的她透着一股子娇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夏挽澜(凜)那蠢世子到刑场了吗?
路人(夏一)到了,再有一柱香便要行刑了。
夏挽澜(凜)行,你退下吧。
夏挽澜独自走到刑场,没曾想在这里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见她鬼鬼祟祟不敢进去的样子,夏挽澜脚尖一点,跃上了屋顶。
夏挽澜(凜)(喃喃自语)现在可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我还是躲着点为好…咳咳…
说着说着,夏挽澜猛地咳嗽了两声。
她忙捂住嘴巴,生怕声音引起屋檐下的人注意。
夏挽澜(凜)嗯?那是何昭君?
原是她带着少商来的此处…
只是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为了楼垚?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可真是傻的可爱,
路人(肖世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笑声打断了夏挽澜的思绪,她循声望去,发出笑声的人正是已经被压上刑台的肖世子。
路人(肖世子)世子妃,怎么,你是来送我的吗?
他盯着向他走来的何昭君,笑容一如既往的令人生厌。
路人(何昭君)别叫我世子妃,我是来取你性命,拿回去祭奠我的父兄。
何昭君一改往日的娇蛮跋扈,此刻的她眼中没了光彩,满身都是仇恨的怨气。
手起,刀落。
喷涌的鲜血溅了何昭君一身,她毫不在意的抹去嘴角蹭上的血液,癫狂的大笑着离开了廷尉府。
夏挽澜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凌不疑…不对,应该说也是未来的凌不疑。
她知道,如果凌不疑得知真相,一定比现在的何昭君更为怨恨,也更为疯魔。
程少商啊!
…
憨憨作者趁着假期多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