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他是个小学霸,长的好看成绩好家境又优越,自然成为了许多人的梦中qing人。
但谁也想不到的事,这位天之骄子,居然也会有难堪的过往。
他不愿意想起,那是一根鱼刺,永远卡在他的喉咙上。
在他十岁那年吧,应该算是一个晴朗的天气,但是小小的他总觉得下一秒就要下起雨,刮起风。
他一放学就赶紧回了家。
本来开开心心的小少爷突然就被拦住了,被拦在自己家外边。
他还小,不记事。但当时那布满警笛声的周围和一个个红着眼的恶魔深深地印进他的眼眸。
“爸,妈!”
小小的少年在雨中,没有人给他打伞。
平常在他旁边,拿着伞笑得一脸开心的母亲哪去了呢?
平常总会笑他不带伞,麻烦母亲的父亲又在哪儿去了呢?
平常听了父亲的“责骂”憨笑着说“以后不会了”的小孩哪去了呢?
他们都不在了。
母亲和父亲被永远留在了充满xue的家中。
而那个小小的少年,永远留在了他的10岁生日。
明明前一天还答应他考一百分就给他买球衣的,爸妈可真不说话算话。
“浩翔,走吧,你受不住的……”
那是谁,严浩翔记不清了。
是姐姐?舅舅?叔叔?
他只感觉眼底一片湿润,紧接着就是看不清楚的朦胧。
——
贺峻霖也没想到,严浩翔居然会哭。
此时抱着他,在怀里哭着的人跟平常拽得不可一世的人完全没有联系。
可偏偏,他们就是一个人。
这时候的严浩翔传染性太强了。
他没有考虑这时候该有怎样好看的表情,怎样的姿势才是最帅的。
他只是紧紧地抱着贺峻霖,不撒手,像是要把这么多年憋着的委屈全部诉说完。
贺峻霖也没有应对过这种场合,只能轻轻地用手拍着他的后背,以此来消除些他的害怕。
经过这一通,严浩翔的状态果然好了不少,甚至是少见的一次过。
但从那落魄的背影中贺峻霖还是能看出,他似乎是真的被牵扯到伤心事儿了,还不是简单的那种。
手工回酒店的时候,严浩翔收拾好东西,带上渔夫帽快速进入保姆车准备休息片刻的时候,他察觉到旁边好像有人做了进来。
但那气味他又再熟悉不过。轻轻一撇,果然,是贺峻霖。
那人带着跟他同款的渔夫帽,穿着一身黑,像是要隐匿在这月色中,但透过帽子,没被遮住的那双眼却十分迷人。
“我带你去个地方,不用多久的。”
悄悄话的同时他的手臂感受到手掌的触摸。
但这股触感并没有多久,很快贺峻霖就凑上前,跟司机报了一个地址,他对那地方很熟悉。
车开得快而平缓。
严浩翔的心还在因贺峻霖的突然靠近而猛烈跳动。口鼻间还是那股熟悉的香味。
猛然睁大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像旁边瞟,却见对方已经闭上了眼,睫毛很长。
睡意越来越浓,眼皮越来越不听使唤,严浩翔缓缓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