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瘫坐在地,一个背对不动,我走到中间。
林风争论没有意义,结果已经构成了。
我走到温客行那蹲下去,扶住他的肩膀,让他面对我。
林风温客行,你做这件事的本意是什么,牵连无辜之人你认为有没有错。
他两眼发红,无措地说道:
温客行我想让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露出贪婪的丑恶嘴脸,揭开伪善面纱,让这群人自相残杀,可是,我没有想到会牵连四贤,使他们葬身于此,我不想这样的。
林风温大哥,罪恶需要惩罚,需要揭露,但你想想到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吗?反而,有像四贤这样没做什么,只是受人之托就被那些东西群起而攻之,你想象的计划在实际中产生变动。
他听完后,沉默不语静静思考。
我又走到周子舒面前。
林风周大哥,你也听到刚刚他说的,我知道你是想让他知道这是错误的,但他有他这样做的原由,我们不得而知,是不是先平和下情绪,我们慢慢来。
我们协调一致先一起将安吉四贤下葬悼念,再去酒馆喝几杯,交交心,男子之间没有什么是一顿酒解决不了的。
埋好后,立了碑。
我们三人叩首在前辈墓前。
温客行对不起。
温客行磕了三个响头,愧疚感悲痛感拉扯着他。
周子舒还是心疼的,悄悄投去关心担忧的眼神。
我抬头仰望天空,想起初见安吉四贤的样子,暖暖的光洒在他们身上,合奏一曲,潇洒清澈,那般美好契合,是我们共同向往却难以达到的生活,最终却枉死恶人的手。
祭拜之后,我们找了个酒馆,相对坐下,要了不少酒,颇有一醉方休的意味。
一上酒,周子舒和温客行都铆足了劲要喝倒对方,我拿着酒杯慢慢的品,时不时注意他们的战况。
天色已晚,他们喝得酩酊大醉,两人开始说胡话了。
温客行阿絮,阿絮,我本意不是这样的,也不想说伤你的话。
周子舒地狱不空,誓不成佛,我原以为你会是我的知己,知我懂我,是我错了。
温客行阿絮,没有没有,我那时候看到他们的尸体就想到我们,心中悲痛又愧疚,我知道我错了,你又那样说,你知道吗?我好在乎你,我害怕你离开,害怕你厌恶我。
说话间,歪歪倒到走到周子舒身边,抱住他的腰蹲下靠着腿。
周子舒醉了还是有点清醒,抬手落下揉揉温客行的头。
周子舒你应该相信我,相信我们的情谊,如果我真的厌恶你,就不会说那些话,我想让你认清自己是对是错,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一个人去做,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即使最后造成错误,也有我们陪你承担。
温客行阿絮……
温客行竟然靠着靠着就睡着了,周子舒扶着他上床休息。
我光荣离开,给他们留下空间,自己一个人去别的房间了。
清晨,我下去就看见他们心结打开说说笑笑的样子。
周子舒林弟,起来了,快来。
我做到位置上,左右扫一眼。
林风二位和好了,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冁然而笑。
一切自在不言中,三人动筷吃饭。
周子舒这次的事,他们真的为了得到琉璃甲费尽心机!成岭的处境微妙,更容易发生危险,我想去岳阳派看看,你们呢。
林风我跟你一起去,不过上次我们就被高崇阻拦,不然这次我们天黑了再去,守卫也会松懈些。
周子舒好。
温客行你们先去,我等下要去处理事情,可能要晚点去。
林风好吧。
夜深人静
我和周子舒凭借轻功轻轻松松就进入岳阳派,正沿着客房位置找。
却突然听见成岭呼救,往上一看,有人掳走了他。
岳阳派的弟子也被惊到,我们两人一路追去。
始终落在后面,等落地已经离他们有一段时间了,眼前是一座大宅,进到里间,再深入就看到两个女的折磨成岭,周子舒抽出白衣剑逼退她们,我则是劈开困住成岭的锁铐。
俏罗汉二位是何人,敢来毒蝎的地盘撒野。
周子舒老子是你祖宗。
林风无名无姓,来跟你们这帮孙子打打架。
二对二,四个人缠斗起来。
本来是必胜局,过了一会却又进来一个人与我们打斗,总有应接不暇的时候,周子舒身上的七窍三秋钉影响到他,力竭受伤,我扶着他向后退,成岭接力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