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语霏娇怒,伸手就想打人,她的手却被帝婧惜拽住了。
陈语霏怒视着她,帝婧惜拽得她死死的,随后满脸不屑的离开了庭园。
羲和宫内,此刻正是用早膳时间,秋何命令宫女们忙里忙外的准备了许多的食物。
“娘娘,想吃点什么?”
“鸡肉甘美,鸭腰香嫩,算了,我还是…”
陈梓萱的话还没有说完,陈语霏就吵吵嚷嚷的闯了进来。
“娘娘,娘娘,我要你杀了那个花倾落。”陈语霏委屈巴巴的嚷道。
“娘娘在用餐,请稍候。”秋何不客气的上前阻挠。
“秋何,跟御膳房说,本宫下次再吃这个菜,还有,这些不要了,早餐要吃的清淡一些,还是改为八宝莲子粥吧!”陈梓萱没有理会陈语霏的无理取闹。
“奴婢明白。”
“娘娘先忙,我先告辞了。”陈语霏满脸的不屑。
“既然妹妹都来了,还是坐一下吧!秋何,以后记着吩咐别人,早膳时间不要让闲杂人等进来。”陈梓萱故意这么说。
“奴婢知错。”
“是谁惹的妹妹七窍生烟,眉立眼瞪的,一大清早就来诉苦。”陈梓萱说着,缓缓的走向陈语霏。
“还不是那个花倾落,白天缠着皇上练功,晚上皇上疲惫不堪,才浪费了大好良宵,她是罪魁祸首。”陈语霏怒道。
“妹妹,皇上为了国事倾心倾力,辜负了春宵,也不一定是为了倾落。”陈梓萱笑道。
“那难道还跟我有关不成吗?”陈语霏撅着嘴,气愤不已。
陈梓萱叹了一口气,坐到了自己的凤椅上,仪态万千。
“妹妹,你也不好好想一想,后宫之中除了月妃之外,连王美人都已经承寝了,到底是妹妹不够体贴,还是不够温柔,妹妹,回去好好反躬自省一下,你也知道宫中嫔妃云集,皇上自然就会眼花缭乱,如果想得到皇上的宠爱,并不是吵吵闹闹就行得通的,你明白吗?妹妹这么聪明,这种事情也不用姐姐教了吧!”陈梓萱说道。
陈语霏一直撅着嘴,思绪万千。
御花园,曲径通幽的长廊之间,帝婧惜一路行走,双手之间不停的演练鸳鸯剑法的招式。
忽然,灵香从身后猛然袭来,一时技痒,两人过上了几招。
“灵香,承让。”
“小姐,鸳鸯剑法果然名不虚传,你学着皇上的鸳鸯剑法,是否会萌起共谐鸳鸯之恋呢?”灵香调侃道。
“别瞎说,我之所以勤于练习,只希望有朝一日,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那些做坏事的人知道,什么叫做自食其果。”
“有道理,对了,最近好像没有影楼的消息。”灵香转移了话题。
“影楼做事情神秘莫测,难以估计。”帝婧惜回道。
“说到神秘,那个密道也真是够神秘的,不知道小姐每次进出,是否发现有什么异常?”
灵香的表情,让帝婧惜不得不承认,那条密道里面真有什么。
“说起来,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好像每次都别有洞天似的,不过每次都是匆匆忙忙,无暇细看,不如我们再去查探一番。”
帝婧惜就顺了灵香的意愿,她倒要看看,灵香想让她注意到什么。
两女进入了寒雪殿里面的那条密道,手里拿着火烛,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两边墙壁凹凸不平的石头,一路敲敲打打,磕磕碰碰,然后帝婧惜竟然摸到了一处凸槽,好像是什么机关。
“拿着。”
帝婧惜将手中的火烛递给了灵香,然后她握住凸槽的手,从左到右的转了一圈,耳边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墙壁之间一个暗格自动打开,里面竟然放着,一个刻着花纹时代久远的四方盒子。
“难道是祖先的秘笈?”
帝婧惜将盒子拿了出来,盒子还散发出檀木香的味道,打开盒子之后,里面真的是一本秘笈,帝氏秘笈。
“果然是帝氏的秘笈。”
帝婧惜一边说,一遍打开秘笈,原来灵香是想让她看到这个。
“剑之根本,全在于神,人剑合一,剑心通明, 剑神合一,有剑如无,无剑如有…”
“小姐,你千万要记住,欲速则不达,这本秘笈你要慢慢参透,否则就容易走火入魔。”灵香在一旁提醒。
帝婧惜咬了咬唇,然后将秘笈放了回去。
去演武场的时候,帝婧惜脑海里面全部都是秘笈的要诀,一时之间她就像是着了魔了一般。
恍恍惚惚的到了演武场,君天意竟然要求与她合练一次鸳鸯剑法,想试一试她最近的成果。
这次两人手中拿得都是真剑,而不是木剑,千里佳期,有剑如无,在刷招的一瞬间,帝婧惜分心想到了秘笈里面的招式,顿时红了眼,进入了走火入魔的情况。
“你这是怎么了?你的眼睛。”君天意瞪大了双眼,帝婧惜的眼睛竟然转变成了红色。
红瞳,那是一双如陈梓萱一模一样的红瞳,如红宝石一般,妖艳炫丽。
帝婧惜有一瞬间的惊愕,完了,难道她的眼睛变回去了,那不是露陷了?
“我的眼睛怎么了?”帝婧惜诧异道。
“你先别动,你走火入魔了。”君天意将手中的剑扔给了汪公公,然后亲自替帝婧惜疗伤。
帝婧惜只是闭着双眼,将思绪拉回,不想其它任何事情。
远处经过演武场的陈梓萱,看着演武场疗伤的两人,眼神隐晦不明,君天意既然如此担心花倾落,全心全力的救她,这个花倾落,果然不是省油的灯,看来她得另作打算了。
花倾落疗伤之后,再次睁眼之时,红瞳已经消失不见了,君天意讶异的瞪着她,刚才难道是他眼花了,还是因为走火入魔的关系?
上书房,陈梓萱陪同君天意批阅折子,君天意脸色淡然,将手中的奏折一扔。
“西国那个梁玉石又在上书,冀求入朝当官,皇上意下如何?”陈梓萱看着君天意说道。
“这根本就是一个,卖国求荣的卑鄙小人,朕无论如何都不会用他的。”君天意冷言道。
“可是我朝像宋毅,还有田卿等人,皆是帝氏的大臣,皇上都可以委以重任,为何单单对这个梁玉石,好像心有芥蒂。“
“这根本是两回事,宋毅等人是亡国之后才归顺新朝的,而梁玉石却是看风使舵,主动开门,让我军长驱直入,西国亡国,这个人可是罪魁祸首,宋毅等是别无去处,他是贪图富贵许可,同日而语。”君天意解说道。
“臣妾可不这么认为,臣妾觉得她那西国驸马爷的身份,倒是蛮有用的。”陈梓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