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婧惜回了皇宫,见了君天意。
“恳请皇上减免盐税,解百姓困苦。”帝婧惜求情道。
“其实官盐买卖,一直都是陈家在把持,朝廷根本无法插手,朕也是无能为力啊!那除了官盐之外,你还有什么看到的吗?”
“倾落此次出宫,替姐妹们办了不少的物品,才发现宫中的物品不仅价贵,而且劣质,人人皆是得物无所用,倾落有个大胆的提议,恳请皇上以后不如广开门路,这样人人可以买到合适的物品,而且可以省下钱,一举两得。”帝婧惜题意道。
“汪卓,对此你可有意见?”
“回皇上,宦官不能干预朝政,违者死罪,汪卓无话可说。”
“那么朕就先赦你无罪。”
“皇上…!?”
“汪公公,眼下可以和倾落,闲话家常,谈天说地,并非向皇上进言,只是皇上自己无意听见罢了。”帝婧惜笑道。
“说得好,这下没问题了。”君天意站起身,背对着两人。
“倾落姑娘,你可知道,负责采购的公共俸禄多少?”
“倾落不知。”
“公公他们俸禄微薄,又要孝敬上级,全靠日常替妃嫔们来点日用,从中博取小利,才能勉强糊口,要是如你所言,广开门路,不少公公一定生计不保,必然怨声载道,要是让他们不怨,定要增加俸禄,那朝廷的开支岂非百上加斤,总之,广开门路之事,说说倒容易,要是真的实行的话,宜深思熟虑,否则徒劳无功,正是白忙一场啊!”汪卓说道。
“唉…还真是根深蒂固,牢不可拔呢。”君天意叹了口气说道。
帝婧惜也是满脸的无奈。
第二天,帝婧惜借着出宫体查民情,任务在身。
影楼的主人,要她找出一家茶楼里面的座中茶客,说是来自东瀛,但是只是让她在一旁偷偷的观看,不能主动去试探。
帝婧惜坐在那家茶楼里面半天,看见了许多中原打扮的人,在吃喝玩乐。
仔细观察,终于让帝婧惜发现了其中一人,吃饭过后,用手帕擦嘴的习俗。
“请问,阁下是来自东瀛的吗?”帝婧惜缓缓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嗯。”男子站了起来,递给帝婧惜一张纸条。
帝婧喜打开看了看,上面竟然写着一个地址。
帝婧惜朝着地址而去,那是一个荒郊野岭的庙宇。
帝婧惜走进庙宇的时候,那里坐着一个拿剑的老者,此刻老者正在看书,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晚辈打扰了。”
“夫礼者,所以定亲疏,决嫌疑,别同异,明是非也,何故谷之中宗法至今百变,其理安在。”老者缓缓道来。
“唐则天皇帝曰,夫礼,缘人情而立制,因时事而为范,变古者未必是,循旧者不足多也。”
帝婧惜话刚落,老者就将手中的剑递给了帝婧惜。
“晚辈告辞。”
帝婧惜拿着剑刚刚走出庙宇不远,突然就出现了四个衣着普遍的男子,围攻帝婧惜,他们仿佛是在试探她的剑法。
直到沈青遥出现,四人才停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