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是匹饿狼这件事情秦霄贤早就知道了。
醉酒之后的张云雷……简直就像是快饿死的头狼一样,为了能捕到猎物,凶猛的要命。
秦霄贤无奈的坐在沙发上。
而这匹饿狼正抱着秦霄贤的胳膊。
秦霄贤松开!
张云雷不要。
秦霄贤你赶紧给我松开!
张云雷你好香呀。
秦霄贤这不是讨论我香不香的问题,张云雷我数三个数赶紧给我松开。
秦霄贤我这是胳膊!不是鸡爪子,不是可以让你啃的鸡爪!
秦霄贤三!
秦霄贤二!
张云雷委屈,轻轻的把秦霄贤的胳膊放好,乖顺的低下头,吹了吹秦霄贤的胳膊。
张云雷不疼。
张云雷吹吹就不疼了。
秦霄贤的袖子在刚才被张云雷给拉了上去,露出来的是刚长出新肉的疤痕,已经没有起初那么疼了。
但现在的张云雷就跟亲身体会了一样,眼眶都红了起来。
只见张云雷蹭了蹭秦霄贤的肩膀。
轻轻握着秦霄贤的手。
张云雷我臣服。
在险恶的森林中孤军奋战的饿狼见到猎物就兴奋的全身毛发竖起,眼里冒着森森寒光,心中再怎么难耐,也耐心的计划着自己的每一步。
他要让猎物万无一失的落到自己的圈套历来。
蹑手蹑脚的一步步靠近猎物,张开血盆大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咬住猎物的脖子。尖锐的牙齿刺进血肉里的声音,好像正在演出一场美妙的约会。
让演奏者——这头饿狼沉醉其中。
这么一头饿狼,现如今却乖乖的臣服于另一狼。
他从不觉得秦霄贤是自己的猎物。
他们从来都是针锋相对。
你强我更强的关系。
即使一山不容二狼,可张云雷仍然心甘情愿的臣服。
秦霄贤的心猛的跳动。
想要说些什么耳朵里却传来了张云雷细微的鼾声,无奈的顺了顺张云雷的头发。
秦霄贤睡吧。
秦霄贤晚安。
一夜好眠
秦霄贤在家里又连着休息了三天,周二开始就正式开始投入工作,找孟哥排了排自己的节目。
一周下来总共就排了两场,本来孟鹤堂还只想安排一场来着,但是在秦霄贤的极力劝阻下,多加了一场。
秦霄贤现在就身体根本就不适合站太长时间,一周安排一场,剩下的时间全用来恢复,在孟鹤堂看来正正好。但是秦霄贤压根不同意,他甚至还想让孟鹤堂给他一周排场五场节目。
一周七天,每天一场,最后两天用来休息。
这样的安排才是秦霄贤认为正正好的。
孟鹤堂当时就没回他消息,直接把他们两个的聊天记录转到七队的群聊里。
本来就因为不知道在讨论什么所以格外热闹的群聊,沉默了一分钟看完孟鹤堂转发的聊天记录后,变得比刚才更加沸腾了。
一眼看过去。
全都是不赞同的声音。
少数服从多数。
秦霄贤被迫的把五场减到四场,又是三场,最后停在两场死活不肯让步。
秦霄贤哥哥们,两场真的可以!我真的没事!别再给我减了,再减下去可就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