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老公!”罗尔菲曼夫人顿时冲了进去扑向丈夫的尸体,毛利一把抓住她扑在丈夫的手,“别碰他,他已经死了,不要破坏现场,从现场来看,这是一桩杀人事件。”夫人顿时瘫软在了地上。雷切尔先生痛苦的扶在办公桌后面的窗上,悲痛不已的他身体剧烈的抽畜着,始终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普里尔斯呆呆的站在门口,一只手扶在门框上,象被吓傻了一样,这么残忍的杀人手法,让他目瞪口呆。
“快去报警。”这是毛利小五郎现在唯一能够说出的词了。
10分钟以后,警方来到了现场。带头的是纽约警方的干探一文特警官。验尸官检查了一下尸体,向警官汇报:“根据尸体肌肉的僵硬程度的情况看来,死亡时间是下午2点左右。后脑有一处钝器猛砸的伤口,看上去这应该就是致命伤了。在死者的口袋里发现了这个房间的钥匙,房间的电话线已经被切断了,电脑的电线也被锋利的小刀切断了。”
柯南站在旁边,观察着这间房间。摆设很简单,办公桌正对着门。左侧有一家超大功率的空调。“我先生非常的怕冷他回想起了吃饭时罗曼菲尔夫人的唠叨。“怪不得用功率这么大的空调啊,真是有钱人”柯南暗想。死者的背后就是落地窗,是宾馆的典型设计,没有窗帘,下半部分落地,上半部分开着。办公桌上有一个杯子,里边还有一点残留的咖啡渍。
红的地毯在鲜血的比照下也黯淡了许多。办公桌上的电脑显示器上也喷满了鲜血。死者就这样趴着。像是在对来者祈祷似的。房间另一侧有一个阖很大的书架。门在凛冽的北风中半开半蘭的摇动着。柯南走到了尸体旁边,忽然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突然发现窗框上似乎有一些脏,象是踩过的痕迹。窗框上有一些粘粘的。“这是什么?”柯南用手碰了碰那些窗框上黏糊糊的东西,暗自思索。
验尸官撩起了死者的衣袖,柯南发现在他的手臂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针眼。有些针眼还很新。“原来是一个瘾君子啊。”柯南暗想。
这个时候,警官们正在调查个人的不在场证明。罗尔菲曼夫人:“整个下午我都在房间里。一直到4点半才和毛利先生一起在餐厅里吃饭。”
“你的房间在哪里?”文特探长问道。
“就在这间房间的正上方,是我和我老公的卧室。”罗尔菲曼夫人一面抽泣着一面说。
“我们一家正在餐厅里吃饭。下午在游泳池直游到4点钟左右,换了衣服就直接去餐厅了”毛利为自己澄清了不在场地明,“小兰和柯南都可以证明的,还有餐厅的服务生。”小兰点点头肚子里却在说:“在游泳的只有我和柯南吧。有的人却在那里看穿比基尼的女孩子。”
请问你是?”录取口供的警官问道。
“鄙姓毛利,是一个侦探。”毛利小五郎回答。
“唤,就是和FBI一起守住宝石的日本名侦探啊。”美国的警察对他也不算太陌生。
过了几分钟,一位警官跑上来对文特探长说:“没错,当时他们是在哪里。”
“而我们一整个下午都在房间里聊天。”目暮警官代表了日本警方。
“你们自然可以不被怀疑。”文特探长笑着说。“如果有可能的话还要请你们协助我们侦破这件案子呢。”
“那你们两位呢?”探长转向了秘书雷特尔先生和普里尔斯“当时我们两个都在这间房间的隔壁,我的办公室里喝酒。
而且当时我还开窗招呼楼下的行李搬运工晚上要帮毛利先生搬行李呢,我们大约是在4点半分手的,然后5点半又继续来洽谈生意”雷特尔先生提出了极其有力的不在场证明。
“你说下午4点多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走廊里跑步的声音?”警官问普里尔斯先生?
“是的,雷特尔先生也有听到的。”普里尔斯对他的判断很肯定。
“没错,这点我可以证明的。”雷特尔说。“这么说,当时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只有夫人一个人。”毛利说。“你大概是为了丈夫吸毒的事情吧!所以把他给杀了。”这个糊涂大侦探又开始了无聊的推测。
“怎么可能的,我有什么力气去用这么大的钝器杀我的丈夫呢?”夫人反驳道。“可是你可是有很明确的犯案动机呢,老板的中左 前妻,也就是你的老公应该不是正常死亡的吧!”雷特尔先生冷明,
冷的说。
“你……你!”夫人对着雷特尔先生的落井下石十分的气情,转而又用轻蔑的口气说,“有动机的不只我一个人吧,你的老爸被他害到破产,还丢了帝国大厦,这可是奇耻大辱啊,雷特尔先生。普里尔斯先生不是也要被逼着卖掉那个神像吗?单说动机的话,嘿嘿!”
“报告,在楼下发现了这个。”一名探员将一把连着绳子的铁钩还有一把很大的铁锤交给了警长。
“哈哈哈,看吧,这就是证据。身为特技女演员的你用这个从上面下来很容易吧。”毛利进一步相信了自己的推理。
“可是当时我因为要和你吃晚饭,今天一整天都穿着晚礼服,而且下午还在公司处理事务,这点下午来过的服务生还有我的私人律师都可以证明。我又怎么可能作那样的动作呢?而且你能够找到吗?上面绝对不可能有我的指纹的,况且如果我从窗户破窗而入,我丈夫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呢?”罗尔菲曼夫人越说越气。
“这个……”毛利傻眼了。
“那一定是你了。”毛利指着雷特尔先生。“一定是你从隔壁过来杀死董事长的,你如果出现在他的房间,他当然不会有所怀疑。而且你也有很充分的犯案动机不是吗?你的父亲的公司就是被他整垮的,所以父亲自杀了。”
“等一下,毛利老弟,他的不在场证明可是很充分的,普里尔斯先生也是一样的啊。”目暮警官为了防止毛利继续给日本管察界丢脸连忙拦住了他的话头。
“你叫戴安娜是吗?这么说,你应该是最后见到死者的人咯?”一位警官正在盘问发现尸体的服务生
“没错,当时雷特尔先生叫我把那杯咖啡送过去。董事长让我把咖啡放下,并且关照我在晚饭时间以前不要进去打扰他,我时候就提醒他去吃饭。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他还没有出来,我就去敲门,结果没人应门,门被锁住了,我就用服务台的钥些去门,结果……”服务生哭着说。
“钥匙只有一把吗?”警官问。
“不,除了服务台,董事长自己还有一把。”戴安娜摸了摸耳垂,稳定了一下情绪,回答道。
“这么说这几乎是一间密室咯?”柯南暗暗地说,“从10多层的楼外侧爬上来,就算可能的话要不被发现也是很困难的。”“那是什么时候呢?”警官继续问道。
“大约是1点半左右的时候。我记得雷特尔先生递给我咖啡的时候我看过表。”服务生回答。
“那以后你在哪里?”警官自然也会要她的不在场证明。
“今天下午我都在办公室里和同事核对房间,只有4点15分左右的时候去过罗尔菲曼夫人的房间,是她上午叫我这时候过去帮她整理要洗的衣服。哦,对了,当时我还接过一个电话呢。”服务生答道。
“是这样吗,夫人?”文特探长转过头去问。
“没错,那个时候打电话来的是保险公司的推销员。当时我在浴室,就让她接的电话,不过那个人话还真多呢,足足推销了5分多钟,让她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夫人证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