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茶水!)
言生“我有问你要不要喝,你自己说要的!”
当初他那么挣扎,觉得用这招似乎有些小人,良心挺不安的,
才将选择权交给他,他是怎么说的?
润玉“来者是客,喝杯茶怎么了?天尊还吝啬吗?”
既然客人要求,他当然要有礼数的倒给他呀!
虽然本来就是打算要用在他身上,但起码他曾天人交战过,
迟迟不收他拜帖,考虑了数日数夜,再说,茶水也不是他硬扳开他的嘴强灌嘛,现在瞪他是怎样?
润玉(你根本没问要不要加了料的茶水!)
内心吠吼。
润玉“里面加了什么?!”
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字由牙缝迸出。
言生“…你不要知道比较好。”
言生衷心建议。见润玉眉心紧蹙,神色痛苦,乌发凌乱散落在泌汗的脸腮边。
他一时没忍住,动手替润玉把发丝拢向耳后。
手指触及他耳廓时,明显感觉润玉重重一震,梳理完他的发丝。
言生故意徘徊不走,再度碰碰润玉逐渐泛红的耳根,这一次终于听见他沉吟。
言生“这不伤身的,别怕,不过我事先跟他提,你有些难搞,他可能药量掺重了些。”
手指滑过润玉耳垂,再爬下他颈际,顽皮得像只虫子,挠在那儿,激生痒意。
浑身渐烫,他不会蠢到不明白茶水里加的是什么鬼东西,只是更不解言生何以选择他,
对一个男人下这种药,会有怎生下场,他该死的不懂吗?!
润玉抢在完全受制于药性之前,拍桌起身欲走,玉桌二度毁于他力道之下。
他身势踉跄,正好跌进言生张开的怀抱中,他那身芬馥气味,扑鼻而至,丝丝侵蚀肺叶,无法躲开。
方才那记拍桌,仿佛是回光返照的最后一丝力气,若无那一拍,他也无法顺利站起身,而如今,竟使不出半分挣扎,被他柔软环抱。
言生忍不住笑,摸顺他披散后背的长发,宛如抚摸一头美丽且危险的兽。
言生“这么猴急?去我房里,在右手边。”
润玉(开玩笑,谁要去你房里?!)
可意识不听使唤,双脚听从言生的哄诱,一步一步踩入纳吉尼的香闺。
言生“别玩太久!”
纳吉尼“是!主人!”
*

纳吉尼“躺上去会舒*些。”
她的声音嫩软贴在他耳边,像一首曲儿,也像一块糖,酥麻了听觉,又甜腻了胸臆。
润玉(别想!躺上去还有命下得来吗?)
背脊却顺从平躺,触及竹席,一阵舒爽凉意袭上,令他喉间滚出一声喟叹,逐渐t力的手脚,得以获得支撑。
纳吉尼倾身伏上,软嫩的压在他胸口,起初还能感觉她跪坐他腿间,
缓慢挪移身躯,探索彼此都舒服的姿势,到后来,只记得纱裙之下,紧贴着他的肌肉温度∽
明艳笑颜在他眼前逼近,双眸淬着星尘般的晶亮,唇落于他嘴角,绵密啄下∽
她腕上的金铃声,吉玎玎脆响,清泠悠扬,拂过他耳畔,一声声像她的娇笑。
至此,一切t离他掌控,再也无法导回正途。
头一回,是她跨坐在他身上结束的。
像驯服一只强悍凶兽的过程,彼此汗涔交融,气息凌乱,发梢甚至是指尖,全沉浸在战栗之中。
这是一场甜美却危险的战役,求的不是生死胜负,而是谁能掌控谁的*望。
*
言生“含光——”
这两字,一时之间让言生无法适从。
雪色仙岚中,他止下脚步,任凛冽风势拂面,吹乱一头金烁长发,
一如那时含光的手穿梭探索,十指梳弄其间,轻柔地、如沐地,带些嬉闹及调戏的意味,将他极须淡定的心绪,拨弄得更加凌乱∽
韵韵一切皆因果,纳吉尼体内有言生的基因、没有这一夜就不会有言玉小可爱、言生也不会因为儿子的恶搞穿到雪中悍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