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生女“我的事你少打听。”
吴邪“小花那里的工作不轻松,你干脆来帮我卖古董吧。工资管够,怎样?”
言生女“我不需要,我财大势大,应聘工作完全是为了躲避其个跟屁虫。”
财大势大…这话让吴邪一凛,想起言生原先男人的身份,眼神渐冷。
他看着她的衣服,全身都是订制,心里揣想:既然他那么厉害,谁人如此能耐,竟使他沦落至此?
*
三天后一早。
言生女“什么?公关部?”
该死的,竟然将她编在她最痛恨的公关部里。
那种部门做的哪是工作,根本是陪笑小姐。
龙套“是的,夙小姐,我们公司目前只有这个空缺,若你不满意,那我想∽”
夏池堂故意要她知难而退。
言生女“那男人呢?”
龙套“不知夙小姐你说的是谁?”
言生女“解雨臣!我记得他说的是拓展部,他在哪?”
她的冷静及理智已逐渐远离。
居然敢耍她,他怕不是嫌命太长。
龙套“很抱歉,老板有事,十天内都无法回公司。”
言生知道这男人是故意刁难她,没关系,等会她便让他付出代价。
言生女“我的隐形眼镜掉了,你能帮我捡起来吗?”
龙套“麻烦。”
夏池堂抱怨的走近,一只秀气却强劲有力的脚,猛的踢在他胸口上。
言生女“啧!这么不经打!”
言生不屑的撇了一眼卡进沙发,口吐白沫的男人,笑着离开。
*
言生悄声潜入吴山居,打开电脑调取监控,从录像中获悉吴邪等人的行踪,一刻也不耽误的迅速购买所需装备。
连夜开车火速赶往青海。
日坠西山,七彩的霞光逐渐没入了昏暗的山头。
此刻幽暗的林间小径中,一个高挺的黑色身影,气定神闲地行走在黑暗的密林深处。
前方不远处就是格尔木疗养院。
言生走到那栋散发阴寒之气的院前,推门而入,径直走进关押陈文锦的房间。
撬开柜锁拿出日记丢进登山包,再从包里拿出哈根达斯,简单解决一餐。
随后取出玉箫,吹奏出绵长的招魂曲,低回幽美的箫声,仿佛是为了献给最知心的好友听闻一般。
一曲吹罢,言生收箫入怀。
音止不久,突然听见屋外传来一声沙哑低喃的嗓:
龙套“这么悦耳动听的箫音,只吹奏一曲便停止,实在太可惜了。”
言生打量着霍玲,霍玲也好奇的歪头看着窗口,瞧见月光下立着一位身着黑衣的女子面对着她。
晚风吹拂着她披散似瀑的青丝,仔细一看,那浓密的长发在月光下竟闪耀着妖异的光芒。

言生女“霍玲,很高兴见到你。”
龙套“霍玲是谁?你又是谁?”
言生女“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言生朝她招手,霍玲竟乖乖的走过去。
言生女“看着我的眼睛!”
言生猛的抓住霍玲的脑袋两侧,牢牢固定,与她四目相对,迅速将其催眠。
言生女“你叫什么?”
龙套“霍玲。”
言生女“你和陈文锦在西王母宫都经历了什么?”
龙套“飞虫,好多咬人的虫子,省…三省…放了我们,不吃药!不吃药!齐羽快跑…”
霍玲越说越激动,用力挣脱言生,发狂的胡乱抓挠,差点冲破言生下的暗示。
言生女“唾吧!睡着就没事了。”
言生不忍再问,打了一个响指,伸手接住脱力昏睡的霍玲。
把她抱回房,思虑一番,取下手腕上镶着菩提舍利的链子,换过绳子后给了霍玲。
吴邪“我叫吴邪,住在抗州,家在西冷印社边上的吴山居∽”
言生女“真逗。”
吴邪“谁?谁在那里?”
一句嘻笑从身后传来,吓得吴邪手里的东西都掉了。
吴邪“啊——我的摄像机∽”
眼看录像机即将报费,一只苍白的小手及时接住。
吴邪“言生!你怎么来了?”
吴邪兴奋的注视着言生,小心翼翼的收起摄像机。
言生女“把探照灯关了,扎眼。”
吴邪“哦!”
灯一关,黑暗中顿时亮起银光,吴邪发现银光是来自言生手里,一块洁白似雪的白石。
他趋近一看,才确定那散发出莹莹光芒的白石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碧云石。
眼前这颗硕大的碧云石可能已近千年的结晶,否则一般传闻中的碧云石顶多只有鸽蛋大小,但这颗绽放银白色光芒的碧云石竟似棒球般,可见其结晶已久。
吴邪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玉石,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奇异的念头——
吴邪“言生,你要把它给我吗?”
言生女“聪明!拿好了。”
言生就这样轻易的将价值不菲的碧云石送人。
吴邪“这怎么好意思。”
如此贵重的东西,吴邪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言生女“这种石头我家里一大堆。”
张起灵“吴邪,收下吧。”

张起灵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们面前,惊的言生拔腿就跑。
却难逃张起灵的手掌心。
张起灵“别跑。”
言生女“操!”
张起灵“不许说脏话。”
吴邪“小哥你吃错药了?一下子说那么多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