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凯旋归来,温氏的最后的一道监察寮被拿下。
只剩不夜天的炎阳殿了。
如今温若寒如同断了双臂的鹰,再难重归昔日风光。
只是那群杀不死的傀儡始终是个祸患。
“那天,魏无羡不是说,自见分晓吗。”
“让他一并上战场不就知道了,这小子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金子勋语气十分不善,金子轩也有所不适的看向他,暗暗警告。
“子勋,若是不想参战,即刻我差人送你回兰陵。”
“如今正是攸关时刻,不要耍滑头。”
金子勋涨红了脸,还死不认错,只是拂袖离去。
对于这个堂弟,金子轩是有心无力。
着实难管。
俗话说,一山还有一山高。
江萌萌从小耍宝卖萌,恭顺乖巧,也对这些了然于胸。
面对一个死不要脸的人。
就是要让他没有脸呆着。
江萌萌(少年)“金子勋金公子,好大的派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金氏嫡系长子呢,这作风这态度,真是让人一言难尽啊。”
金子勋可不管这人是谁,开头就怼。
“要你管,你谁啊你。”
江萌萌(少年)“鄙姓江,名萌萌,乃云梦江氏之人。”
江萌萌(少年)“今日你对我家兄长,出言不逊,因此也得让你尝一尝,我江萌萌的见面大礼。”
江萌萌轻轻一挥袖子,那磷光点点的东西就洒向了金子勋,吓得他猛拍着衣服。
“你弄了什么东西!”
江萌萌(少年)“不是说了送你的大礼,敬请金子勋公子,慢慢享受。”
此处地偏,又有结界加持,所以经过的人都不曾见过。
江萌萌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一转道就打个响指。
结界尽消,可人却不似方才的精雅典贵了,头冠披落,掉在地上,浑身隐痒难忍,喉咙就像被火烙一样剧痛无比,只得俯地打滚,那散碎的石子反倒让人舒坦一些。
不远处,来人瞧见,纷纷上前馋扶起金子劲,问着:“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问得人正是聂氏门下修士,只是金子勋有口难言,只得抱拳而退。
暗处的江萌萌瞧得眼心里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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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传言,金子勋身娇体贵,还未开战就已不适参战。
整日里关在房里,让人难以言喻。
门下的人纷纷八卦,半夜时常听见一声声难以辨认的鸣吼。
这算是什么事呀。
魏婴头次听闻此事,就觉得这事有古怪。
可反观江萌萌,该吃吃该喝喝,杂事也不落,也就打消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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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湛找到了温情姐弟将其安置在一处较为安全之地。
此处是蓝氏名下的客栈。
鲜少有人知晓。
蓝湛“温姑娘,温公子,明日我会带萌萌回来,具体事宜她会同你们讲明。”
温情“好。”
温情“温情有疑,不知是何事。”
温宁也是十分好奇,蓝二公子从不夜天的地牢里带走了温宁还找到了温情。
温若寒倒是不以为意。
旁系而已,何况温若寒已经不需要温情了。
本过几日就将温宁作饵,喂食那些不知足的傀儡。
谁知半路出现了拦路石。
沉默半晌,蓝湛微微轻启薄唇。
蓝湛“明日自会知晓。”
温宁更是沉浸在即将面见的喜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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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山不夜天
炎阳殿
温若寒坐在高位之上,匍匐低下的尽是一些没了灵智的行尸走肉。
颇感凄凉。
好在暗处有人为他效力。
对付姑苏蓝氏,尚且不急。
眼下要找到姜氏后人,才是最为紧迫之事。
温若寒“姜氏之后,向来慈悲为怀,此等杀戮之争,必定会出现。”
温若寒“当年的姜氏一女,古道热肠,还不是落了个魂死道消的下场。”
温若寒“为善者素来不得善终。”
温若寒阴冷一笑,瞥了眼低下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