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和原来的轨迹一模一样,一切都是宫主的自我脑补,自我想象出来的情意绵绵,互道柔肠。
副宫主元朗道出最关键的一点。
“宫主的情人咒已经发作过俩次,再有一回,怕是神仙也难救了。”
“老宫主当年为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呐,不惜千里奔波找来这无上忘情水,让你忘了那些痛苦的记忆,在你的记忆里自然也没有你们情断义绝的那些事了。”
“我这还有珍藏的一封信,是故去的老谷主交与我的,老宫主怕你知道难过就没忍心告诉你真相。”
“还有当年的皓凤自尽后本是可以获救的,谁知你...盗走了她的躯身,而导致老谷主找到药引时也晚了。”
宫主“不可能,你胡说八道。”
宫主“我和皓凤,真心相爱,天地可鉴。”
“那么宫主,便看看你胸口的赤羽,为何还在,为何你的情人咒面具未能摘下。”
“这封信,就是最好的证明。”
宫主双目赤红的上前拿走元朗手中的信,那上面泣泣滴血,字字句句都是透着爱被欺骗刻骨铭心的恨意和杀意,满词语中都含着悔恨交加的酸楚。
宫主“皓凤....”
“还有,一次你出门寻药引的荒野山间,暴露了你的真身不幸被少阳掌门的夫人见到,于是你情急之下打伤了她。”
诸萌“元朗,你不打自招啊,如今说出来,这么轻松吗。”
“公主殿下不也等着这一下吗。”
“说来这宫主还是你的杀母仇人呢,你呢,要救吗。”
诸萌“元朗,谁是我的杀母仇人,我心中有数,你呢,别妄想栽赃他人。”
诸萌“宫主,副宫主说了这么多,我也是时候说说我想让大家看的事了。”
诸萌“璇玑。”
诸璇玑看着这个有些疯颠的人,坐在地上又哭又笑,完全没有一宫之主该有的仪态和威严。
诸璇玑“万劫八荒镜,可照出前世今生,还能知晓一个人今生一切过往云烟。”
诸璇玑“信真不真我们确实不知,一份血信若能真的证明这个人恨一个人恨到这份上,我反到觉得什么都不留才好。”
诸萌施法让万劫八荒镜浮上半空,逆转行之,照出了宫主和点晴谷的谷主之女——皓凤。
俩人相识相知。
直到刻骨铭心,各表心意。
宫主把带有金赤鸟一族的象征刻在了一支金簪上,送给了对方作为定情信物。
也是这一支金簪暴露了他的身份。
皓凤自始至终都不曾和自己的爹爹透露过她的另一半不是人而是妖,还是五大派一直追击的金赤鸟妖。
据传,金赤鸟妖凶残,暴戾,威力无比。
是在所有的妖族中,战斗力是最为佼佼者的出众之一。
可他们也有弱点。
这个弱点,五大派都隐瞒了下来。
宫主看着自己的爱人被逼迫说出那肚子的孩儿爹爹是谁,宁死都不曾说出。
真相惊人。
点晴谷的老谷主更是言语尖锐,咄咄逼人。
当晚,皓凤难产而去,留下一份血书。
诸萌“禹司凤,那封信不是给宫主的,是给你的。”
诸萌“一个母亲,对你的爱,超越了生死,不分种族,她对你寄予厚望。”
诸萌“宫主劳烦您将手里的信给我瞧一瞧,这信啊,不能只看表面。”
诸萌接过信后,灵力微微一注入,那些话都扭曲了化为了短短的几句。
孩子。
自我看到你的那一眼,我知道我爱你,但我也即将离开,你不要去想象我,因为想象会带来悲伤,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去了远方。
宫主瞧见后,大喜大悲,一口黑血喷出,彻底昏死过去。
而胸口的赤羽散去了。
禹司凤“爹....”
禹司凤“璇玑,诸萌,我爹他....”
诸萌“别在着急,就是昏过去了,没事,情人咒没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