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不知怎么样才能摆脱这个梦境,仿佛自己都被一道无形的枷锁束缚住了。
姜萌(长明)“江萌萌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呐,让他们至今念念不忘,苦苦追寻。”
长明心里泛起了酸味,有些苦有些闷,明明她比江萌萌更厉害才是。
将这些念头抛诸脑后,便出了房门,聂怀桑在院内的桂花树下等她。
俩人一见面便心照不宣的谈了起来。
姜萌(长明)“聂兄这是做好了准备随我一同前往金陵台吗。”
聂怀桑“可能还要拉一个讨厌的人加入,胜算才大一些。”
姜萌(长明)“你指的是云梦江家的江澄吗。”
聂怀桑“不错,长明姑娘聪慧。”
姜萌(长明)“……”
姜萌(长明)“冒昧问一句,岐山温氏旁系一脉现今在何处。”
聂怀桑此刻才按下了那般思绪,毕竟当年温氏旁系的去处是她亲自安排的,如今眼前的人问起,自然也打消了那份笃定。
聂怀桑“不知去向,不过魏兄应当清楚,何不妨去问问。”
姜萌(长明)“……”
你骗鬼呢,你这个表面上的一问三不知可是纵观全局的执棋人啊。
长明郁闷,这个人全然还不信任与她。
姜萌(长明)“罢了,先去金陵台吧。”
撇去江萌萌这个滤镜,这聂怀桑待人可真是疏离又客套。
俩人用过早膳便上了一早备好的马车一路上看景无话,直到到了兰陵的边境。
附近的百姓很是喧闹,有人在闹事。
“我可怜的儿啊!”
“你可让为娘的怎么活啊,这天杀的孽畜啊,怎么就把你给搋了去。”
一位大娘,哭的人们都停留了下来,纷纷张望着。
人流一聚集就挡住了马车前行的路。
“聂兄,都到这儿了,寻个落脚点休息一下,顺道看看热闹。”
“也好,随你便是。”
俩人一下马车,人群又开始涌动了,马夫将马车牵走,走到靠边的客栈里,安置好马匹,便得了赏钱高高兴兴的走了。
聂怀桑“看样子不光是清河,兰陵这边失踪的人怕也不会少。”
姜萌(长明)“有人作孽,这些孽业兴许会报应在下一代,我可不想看到这般事情的发生,要报应,也得现世报才行。”
聂怀桑眼色一深,移开了视线,内心已经有了隐约的结果。
俩人只是草草的听了个墙角就前往了金陵台。
不料,门口的金氏守卫却不放行。
姜萌(长明)“你这小小的修行护卫也敢在此放肆。”
姜萌(长明)“这位可是清河聂宗主。”
姜萌(长明)“给我让开。”
那金氏子弟鄙夷的看了聂怀桑一眼,丝毫不将人放在眼里。
“聂氏,不过是我们金宗主养的一条狗罢了,每年哪一次不是金宗主在后面善后,就凭他这个一问三不知,也不过是个傀儡而已,也敢在此喝诉我等。”
长明嘴角荡起浅浅的笑意,眼里迸发出的寒意更是让人后怕。
聂怀桑看着长明就这么轻轻怒极一拂袖,刚刚还在大言不惭的金氏子弟便倒在了地上。
聂怀桑“……”
聂怀桑“他不是死了吧。”
姜萌(长明)“这倒是不至于,只是给他个教训,从此说一句浑话,瞎话,便口舌生疮,梦噩连连,说多了,成了哑巴也好。”
姜萌(长明)“若没有做亏心事,可能活得更久一些。”
长明看向地上的人,丝丝缕缕的冒出的黑气,更是火冒三丈。
这半个金陵台成了那人的枪手了。
长明步伐极快的往前走,聂怀桑远远落在后面。
直到金光瑶出来迎接,面对那张挂着一脸笑意的人,长明的怒气更是到了顶峰。
姜萌(长明)“数日不见,金宗主手段高明啊。”
姜萌(长明)“非逼得在下不得不再上门一趟。”
姜萌(长明)“我也不和你说这么多废话。”
姜萌(长明)“魏公子人在何处,最好给我交出来,否则,我一把火烧了这金陵台!”